季屿安一时有些语塞,试图转移话题“为什么明天就知道了?”
顾时宴“小孩,你以为这几天我什么都没干吗?”
“还有不要太相信帝宇骁”
季屿安“他怎么了?”
想到帝宇骁,又想到帝辞柔,和颜汐,一时眼神不禁有些黯淡。
顾时宴摇摇头,前天他刚将人安排到皇宫中,还没有传来什么消息,而陈大人那边最近也没什么动静。
最近他正在查小孩中毒的原因,以及原身父亲被杀的真相,至于支线任务根本不在他思考范围内。
最好小孩中毒没有帝宇骁的参与,如果有,顾时宴勾了勾唇,他不怕他将帝宇骁亲手送上的皇位,再给帝宇骁拉下来。
他本就是一个凉薄之人,除了小孩,任何人都不在他思考范围。
更不会伤心,也不想小孩伤心,只要小孩心里只有自己就好。
漫不经心的把玩着季屿安的手指,那双淡漠瞳眸染上幽色“小孩,我的问题你还没回答”
季屿安回神,看来转移话题不成功,季屿安就开始装傻“不知道”,毕竟好久没看到他吃醋的样子,有些好玩“我跟他也就……”
顾时宴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进入了季屿安的衣衫中,语气暧昧的道“小孩,想好再说”
随着干燥又热烈的手掌游走,每一处带给季屿安丝丝酥麻,有些玩脱了。
伸手搂着顾时宴的脖子,讨好的的亲了亲“你听我说完,我跟他也就总共见过两次面,今天是第三次”
他怎么可能去承认他和别人的关系,而去伤害顾时宴。
“我俩只能算陌生的同僚关系”
顾时宴不打算放过季屿安,手不老实的附上胸前光滑细腻的皮肤。
突然,季屿安睁大眼睛,嘴里不自觉漏出一声闷哼。
顾时宴手上揉捏“那我们是什么关系?”满含欲色的声音传到季屿安不甚清明的脑海中。
努力克制溢出来的声音“朋,朋友…”
顾时宴手上动作加重,季屿安身体发出颤栗。
顾时宴恶劣的说道“朋友关系可以这样?”
季屿安欲哭无泪,感觉整个身体被他掌控着,带着些哭腔说“爱,人关系”
顾时宴这次可没有加重力气,而是轻轻拉扯,气息扑面而来“小孩,再想一下”
突然季屿安身体一空,又重新坐到了顾时宴腿上,结实的胸膛给了瘫软的季屿安支撑。
脑袋已经迷糊的季屿安已经想不到还有什么其他关系,偏偏顾时宴一只手动作不停,另一只手的大拇指则是一不小心伸到口中,不让季屿安发出声音。
季屿安灵光一闪,含糊不清的说“夫夫关系”
顾时宴将放在季屿安口中的手拿出,按在季屿安头上,旋即吻上,急促又猛烈,将季屿安口中的津液全数卷走。
季屿安呼吸紧促,马上就要憋死了,顾时宴松开,给了季屿安喘息的时间。
“所以小孩要叫我什么”声音又哑又欲,给季屿安迷的神魂颠倒。
“夫君”眼神迷离,满心满眼都是顾时宴的季屿安,让干啥干啥。
马车突然停下,马夫尽职尽责“主子,已到府邸”
听到陌生声音的的季屿安,瞬时清醒,恼怒的瞪着顾时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