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月儿怎么来了?”冷冽仍旧在文冠处。
“尊主,事情有变!”蓝月儿似有些局促不安。
“讲!”冷冽放下手中物。
“小印,我是说梁以蔚不在小周天了。司空梓来了,带来了这个消息。”
冷冽听罢,陷入沉思。半响才道:“闻人流苏近日可能会有所动向,继续盯着。”
“是!”蓝月儿应声,就此打算离去。
“等等!”
“尊主还有何吩咐?”蓝月儿停下等待着冷冽开口。
“她必定不是一个人离开的,还有谁?”
“是云观山上的玄镜!”
“玄镜?”
“是,此人摸不出底细,就月儿了解,他是个任何事都置身事外的人。”
“是么?可有些事,却不一定!”
“尊主?”蓝月儿不解,抬起头望他,却见他那暗红的眼眸一闪而过。看得她心起寒意。
“你先去吧!”
“是!”
……
此时的闻人流苏正拿着城令,一脸凝重。这令牌除非万不得已,是不会轻易示人的。难道师父真的不用她找寻风印呢?
“你从哪里得来的?”她问。
司空梓笑着看着她,“我师父!”
“司空前辈?怎么会呢?流苏不明白!”
“其实我也不明白,师父很严肃的样子,便没有多问!”
“他真的说城禁已解!”
“是,师父确实是这样说的。”
闻人流苏看向亭院外,仍是死气沉沉的,根本无任何改变,这可信吗?莫不是出了什么差池?
“我要去云观山问个究竟!”闻人流苏靥紧微皱。除了师父闻人季堇,她对谁都不会轻易全信,哪怕他是司空梓!
“云观山上没有闻人前辈!”司空梓心知她心所想。话落,突然捂住胸口,满脸难受之色。
“你怎么了?”闻人流苏见状,立即扶住他。
“与你说说倒无妨,凡上云观山者,必是一心明镜。那是修仙的地方,不得参杂任何的私欲之心。可我那时心里惦记的,全是怎样把她困在身边……”
闻人流苏听了此话,眼里一闪而逝暗淡之色。
“是我奢求了,她是望而不及的天神,而我……”司空梓摇摇头,“仅是修行的狐妖,入不得天,如此而已!”
“你可否不要这样,你还想被蒙蔽多久,她心里没有你,你到底明不明白!”闻人流苏忍无可忍,吼道。她丢开他,转身愤然离去,不再理他。她明明不想再见到他的。不想见他,不想听他说话,不要听有关那人的事!她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