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再也等不了明日,今天就要去找郝太医问个清楚。
才朝着郝太医的府上走了没几步,雁南飞又想起郝太医上回的话来。
他也无非是看过几回类似的病例,这方面的事,若想知道细节,还是要问行当里的人。
……
“您说您要找个什么样的?”
见雁南飞独自一人来,老鸨脸上堆满了笑。
上下一打量,便知这一身风流的公子不是等闲之辈。
原想着今晚可算抄上了金主,却在听了雁南飞的要求之后,垮了脸色。
甚至开始怀疑起自己的判断,又忍不住再度上下打量一番。
绝不会错,这就是个金尊玉贵的贵人。
识人之术,老鸨很有自信。
看人不能只看衣冠,更要看人的气场。
面前的男人实在气度不凡,啧,怎就喜好这样奇怪?
老鸨还是凭着自己多年的职业素养,重又堆起笑容,想再给楼里的头牌姑娘们争取争取。
“我见公子独自来,只叫一位,是否过于孤单了,不如再喊上楼里当红的几个姑娘陪陪您?
摇骰子,弹琴,唱曲儿,姑娘们都是样样都有绝活儿拿得出手的。
您试试便知,绝不后悔,我们这儿客人来了没有说不好的。”
可那俊公子却一脸的冷色,甚至还有些没了耐心。
从袖子里掏出一张银票,递给老鸨。
“就要一个就够了,我也不多待,一盏茶的功夫我就走,这钱是给您的,不用找。
姑娘伺候得好,我另有赏。
只一点,必须符合我刚刚提的那几点要求。”
老鸨将钱接过来,手一抖,竟是五百两的银票。
满脑子的困惑,忍不住又抬眼扫过去。
那肩膀,那腰,那手背上的凸出来的血管,无处不散发着勃勃生机,怎就非要找个人老珠黄的,只一盏茶的功夫,竟给这么多钱。
这钱把那老妓买走都富裕了。
只要给了钱,客人的需求,那就是圣旨。
今儿个不管怎么说,也是她赚大发了。
老鸨喜滋滋地将银票往怀里一塞,招呼着雁南飞往客房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