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给我杀!”卑丁斯尔带着骑士们士气大长,在离国人惊呆的时候,他们冲杀了过去。其实并不是他们就不受影响,而是他们以前曾经见识过,算是有了一定的心理承受能力和抵抗力。再说他们在个体素质上毕竟要比对手高上一筹,所以还算能够保持冷静。
“好可怕的力量!”看着天空中的二兽,陆战露出了贪婪的表情。如果哪个军队要是有了像夜虎和夜笑这样的足以震慑全场幻兽的超猛家伙,那战争也就不用打了。不过他并不是一个白痴,知道现在不是做白日梦的时候,一纵缰绳,大喝一声:“撤退!”然后好像刚刚回去之后就再没有踪影的那个副官一样头也不回的跑了。
“不要追了!”看着敌军溃退,卑丁斯尔传令整队。然后走过来我和叙旧。
“楼小子,你不是走了么,怎么又回来了?”卑丁斯尔有些奇怪的问道。又看了看我怀里的丽娜,再向我身后看看。“咦?那些丫头呢?怎么就剩下这一个啦?”
“哦!我知道了,你是被她们集体赶出来了。哈哈哈,不错,至少你身边还有一个跟着你。不过现在你知道花心的苦处了吧!到关键的时刻人单势孤啊!”没等我说话,卑丁斯尔又道,然后自以为是的哈哈大笑起来!
“喂,我说你应该去写小说的!这都什么跟什么嘛!没有任何根据你就能一个人在那里编故事,我还真是有点佩服你呢!”我无奈的摇了摇头,丽娜则是掩着嘴轻笑着。
“啊?不是么!”卑丁斯尔奇怪的问道。这时那些骑士们已经整好队伍了,不过就是没有人敢过来通报。几个长官级别的人你推我,我推你的,就是没有人过来。
“当然不是啦!我是接到了雪傲云的信,说是特尔出了点事要我赶过来帮忙,我才特意万里迢迢赶过来的。你这老小子还真是没良心啊!”我不满的撇着嘴。
“出事了?什么事?”卑丁斯尔听了吓了一条。如果特尔失守了,那他们的麻烦可就大了。
“现在应该还没有什么事,就是已经被人兵临城下了,而且好像打不过人家。不过守个十天半月的应该没有问题。”我耸了耸肩。“对了,我说你的那些部下在干什么?”我好奇的看到那些骑士们还在你推我搡的,不由问道。
“啊?”听到我说到特尔城的情况正在沉思着到底是谁有这么大的能耐连玛米亚都没有办法的卑丁斯尔被我一问,也好奇的向后一看,然后被气得笑了起来:“你们他妈的都在干嘛!整好了队怎么不来报告!”
“啊?是,将军!”几个骑士正在用尽心机思考用什么借口可以把同伴推上去而自己留下来的时候,猛的听到卑丁斯尔的声音,可是却并没有听清他说的是什么。出于骑士的习惯,几乎所有骑士一同大声的说道。
“哈哈哈,我说卑丁斯尔啊,你的骑士团还真是有气势啊!”我忍不住大笑了起来,还不忘调侃几句。
“嘿嘿,嘿嘿!”卑丁斯尔干笑了几声,回头狠狠的瞪了一眼给自己丢脸的部下,心理嘀咕:“平日里这些手下都是精明能干的很,怎么今天这么反常!”
“对了,你说你去特尔城,怎么却跑到这里来了!”卑丁斯尔突然想到了问题,便奇怪的问道。
“啊!哈哈,这个嘛,其实这个比较复杂!”我不自然的笑了起来。刚刚笑完人家,总不能告诉他我是空间转移移过头了再让他笑回来吧。那我的面子还往哪搁啊!
“其实我们在路上就听说了这边的战势,想到要解救特尔还得让你们回去一趟才行,所以楼就现带我来这里了。”丽娜看着我一张绿色食品的脸,忍住笑替我扯了个慌。
“哦,是这样啊!那那几个丫头呢!平时不都是和你形影不离的么,怎么今天就剩下一个了?”卑丁斯尔还真是好学多问,我看应该叫他问题老头子。
“她们回坦司了,坦司那边也发生了点事情,不是那么容易处理的。”我叹了口气道。说实话,我还真有点担心娇儿她们。毕竟暗鹤流要抓我的目的我并不知道,如果他们要是也对娇儿她们下手,以暗鹤流的实力她们还真是很危险的。
“先不说这个,我们先回去,教皇他还在等着我们呢!”卑丁斯尔沉思了一会,然后哈哈一笑。也不管全身上下的血迹,搂着我就走。那叫一个……恶!
这是一个叫做蓬云的小城,有云中仙境之称,常年包裹在浓浓的云雾中似真似幻,是斯里特有名的名胜。我们一众人马回来,立刻受到城中百姓的夹道欢迎。
“斯里特就是斯里特,看来你们圣教廷在百姓心中的地位还是不可撼动的啊!”看着街边的百姓人人手中举着一个银光闪闪的十字标记和一本圣经,我不由赞叹道。
“啊?你说他们手中拿的东西啊!那些是我们进城的时候发的!”卑丁斯尔看了一眼百姓道。
“……”白激动了!
“哦?这不是我们的幻兽少年么!”教皇走了出来,看到骑在夜怒上的我不由得有些吃惊。不过那也就是一闪念的功夫,随即便慈祥的笑着来到卑丁斯尔的面前。
“奇袭的任务怎么样?”教皇问道。
“奇袭成功,不过在返回的路上遇到了狂狮军团,还好有楼小子的帮助,兄弟们的伤亡并不大。”卑丁斯尔恭敬的道。教皇在每一个圣教廷的人的心中都是神圣不可侵犯的,即使是向卑丁斯尔这样狂放不羁的人也不例外。
“我们里面坐吧!”教皇深深的看了我几眼后道。然后转身带路!
我们一行进入了一个座古堡式的建筑,里面到处是铜制的雕像和威风凛凛的盔甲。在一个足有五米高的红边棕木大门前,我们一行人停了下来。教皇走上前,在大门上一个不起眼的图案上按了一下,又不知怎么的拧动了一下。那扇大门缓缓的打开。
一个巨大的会客厅中间是一张长五米,宽两米的矩形桌子,四周有十来把椅子。两扇明亮的窗子整整占据了一堵墙壁,一面墙壁上挂着一张颜色分明的地图,另一边墙上是一个圣神的画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