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手安抚般得摸着小人儿的脑袋,"你放心,孤会保护你,不会让你疼的。"
有了容夜的话,少女的心也算是落了地。
可一切都商量妥当,该如何开始?
这种事,两人虽然都没有经验,但到底还是容夜知道得更多一些。
这圆房按着正常的情况下,是两人睡在一张床榻,一个被窝里的事。
想着太妹公主是金枝玉叶,在埭国王宫里娇养了十六年的小姑娘。
容夜觉得毕竟是两人的第一次亲密接触,既然跟了她,他就不能委屈了她。
虽然眼下环境实在有些恶劣,但他还是想要给太妹公主留下一个,尽可能比较完美的回忆。
如此身下扎屁、股的稻草就是首要解决的问题。
火堆旁挂着的衣衫已经烤干,容夜将那些衣服拿过来,只见男子将一侧的稻草铺得又厚又平,然后将那些衣衫,一件一件的盖在上面。
衣衫虽薄,但经不住件数可观,容夜用手在上面按了按,试了一下舒适度,感觉还不错。
如此,这才向太妹公主道∶"到这边来。"
一开始江鸢还疑惑,不是说好圆房吗,跑去搞那个做什么。
但当一个天然松软的大床呈现在她面前的时候,少女这才后知后觉的,暗暗给容夜竖起了大拇指。
实在是太贴心周到了。
小姑娘身子一挪,便是坐到了夫君给她搭好的临时床榻上,少女巅了巅,满意道∶"还挺暄乎的。"
少女巅了两下,是想要感受一下这床的舒适度,但容夜的目光却是落在了那两处地动山摇。
血脉喷张也不足矣形容他此刻内心中的澎湃,男子俯身将少女压在身下。
这么突然就…来了?
少女瞪大了眼睛,虽然她一直嚷嚷着想要和眼前这个男人,做些夫妻之间最亲密之事。
可真到了这一刻,少女的心里还是有一丝害怕。
容夜不是第一次和这小女人有这般亲密的接触了,可之前的几次,不是意外终止,就是他原本就带着忍耐,不想伤她。
可此刻,那阻隔在心里的屏障已经全然消除,这小人儿愿意将自己完完全全的交给他,那么他还有什么可顾虑的。
男子活了二十年,自懂事起便知自己与普通人不同,他是辰国太子,肩负着数万百姓的安危,也肩负着整个王朝的兴衰,整个皇室的命运。
他自小便是个自律的性子,父皇宠妾灭妻,母后因此备受委屈,他深知父亲的臂膀不能给母亲依靠,若他不强大起来,又有谁来替他的母亲遮风挡雨。
而眼下,他的肩膀上又多了一个人,便是眼前这柔弱的女子。
她不远万里与他和亲,这份隔着千山万水的缘分,容夜觉得他该好好珍惜。
情到深处,那些个书上写的东西就都变成了废话。
圆房原本就是人类最原始的欲望和行为,它隐藏在每个人的内心深处,或深或浅,但只要遇到那个对得人,被挖掘出来,这事便就水到渠成了。
容夜就是被这小人儿挖到了正地方,江鸢感受着男子的吻,他的气息,他的迷离。
忽然容夜咬了她的耳朵,原本沉醉的少女倏然瞪大了双眼。
"殿下轻点,别咬掉了!"她感觉到了疼,但那疼很轻,其实能够忍受。
可江鸢知道,再咬下去可就是不能忍受的疼了,若是不及时阻止,万一耳朵被容夜咬掉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