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鸢头向下倒立着,血脉上涌,此刻说话已经有些不舒服了,但挽救孩儿迫在眉睫,她也来不及和容夜过多解释,只道∶"殿下你快把我的腿抬起来,这样不就流回去了。jchenghbgc"
容液…
"晚了。"男子利落的将这倒立的小人儿一把抱起,他十分冷静的告诉她,"已经流干净了,下次吧。"
他把她放到书案后面的椅子上,刚想要给她穿上裤子,才想起她的裤子已经被他扯破了,他找了条自己的裤子先给她穿上,又披了件衣服,这才认认真真的和她说。
"孩子的事你不必过于心急。"瞧着这太妹公主似是入了魔似的,急于怀上个孩子圆谎,容夜觉得她不该给自己过多的压力。
"一切顺其自然,你不必强迫自己,就算一直无孕,孤也有办法护着你,皇祖母那边我来解决,你什么都不需要担心,"
容夜觉得,他和这小人儿之间的亲密,应该是情到深处,情不自禁的结果,而不是抱有强烈目的性的去进行。
一开始,容夜只想到因为这件事,他可以以此来与她有更多的接触,让她慢慢的接受他,了解他。
可是他发现他想错了,他是本着这个机会想与她多腻歪在一起,过一段没人打扰的二人世界,可太妹公主却不是这样想。
她的目的很明确,舍身忘己,就是想给他怀个孩子。
孩子自然是要有的,容夜当然也很期待,可他不想要江鸢因此背负太多。
她与他在一起,不需要承担任何事,只需要放松身心,她开心就好。
瞧着这个为了要孩子,倒立都做得出来的太妹公主,男子语重心长道∶"有孕是个顺其自然的过程,你这般急躁,反到不容易怀孕,不如我们将这事放一放,暂且不提。"
"那怎么行。"江鸢原本还想着,明日再和容夜羞羞,她便是要结束之后,立刻倒立到墙上去,决不给这些混账孩子任何逃跑的机会。
"怎么不行,孤不想逼你太紧,更不想你自己给自己压力。"
"我没给自己压力啊。"少女有点搞不懂容夜,为何突然就对这件事这么认真起来,"我们是夫妻,怀孕生子不是很正常的事,到是殿下,说得好好的我们日日都要小娃娃,你怎么突然就说话不算话了?"
容夜担心太妹公主,却没成想反被公主质问了。
男子有些不知该如何与她解释,江鸢的目的却很明确。
"殿下可以反悔不要小娃娃,大不了我以后都不倒立就是了,但殿下却不能用这个当做借口冷落我。"
毕竟新婚燕尔的,两人又是刚刚戳破窗户纸的小夫妻,江鸢依赖容夜,想要他时时刻刻陪在她身边,特别是那事,自然也是不能少的。
说来说去,这小姑娘三句话离不开亲热,容夜还以为是什么天大的事。
他笑着将这小人儿搂在了怀里,"傻瓜,孤怎么会冷落你呢,你肯孤还不肯呢。"
"答应孤,以后别倒立了好不好?"
"殿下以为我愿意倒立吗?"江鸢心里也是委屈,毕竟好端端两条腿走路的人,谁愿意倒着走。
男子有些惹不起这耍皮气的小祖宗,只能哄着她,"是孤的错,没教育好咱们的娃娃,让他们去你这边不听你话了,都是孤的不对,好不好?"
江鸢不过只是心里有些不舒服,随口一说而已,那知容夜竟会这般放低身段的哄她,这哪里还有堂堂一国太子的风范。
这要是叫手下的将士们知道了,只怕是要惊得下巴掉在地上,以后再也无法直视他们的太子殿下了。
媳妇面前,什么面子不面子的?
容夜的宗旨自然是只要哄得媳妇开心,自己可以莫得面子。
而至于后续,太妹公主高兴了,他便是叫人送了温水进来。
两盆热水,两人分工明确,自己洗自己的,容夜原是想要帮忙,给这小人儿洗洗,可却被少女直白的拒绝了,她可以自己来。
一切整理妥当,当二人穿戴整齐,缓缓走出书房回寝殿后,留给宫人们的,自然就是这鸡飞狗跳的一室凌乱。
后来江鸢听说,那床之所以会塌,并不是因为容夜太能折腾了,而是那床本就没有固定好,承接这床榻的木匠师傅临时有事不在家,容夜又催促的急,所以留在家里的徒弟不知,便就把还没做好的床搬进了东宫,如此才弄出了这么—场闹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