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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分钟对童谣来说都是最漫长的等待。终于,润玉那里传来消息,传自己过去了。
阿应扶着童谣缓缓登上了大殿的高台。童谣仔细的观察着四周,漂亮的雕花石阶,周围的巨大石柱,上面刻绘着各种各样的鸟兽的图样。墙壁上着复杂的绘图,好像记载着类似祭祀或者什么故事。抬头朝前望去,只见白玉的宝座上,润玉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松散的靠在椅背上。
再次见面,再次面对润玉那张美艳而冷漠的脸。那种熟悉感,使得她反而更加的刺痛。她急忙避开视线,朝前走。
“儿臣恭迎母后,”润玉略显轻佻的说了一句。‘母后’两个字,让童谣简直浑身发冷。这两个字也像一条无形的鸿沟,彻底把两个人划为两个世界。
同时,她也感觉到周围大臣许多默默的视线,她能感受到那些视线中的鄙夷和痛恨。她浑身抖动了一下,快步走向前去,坐入了润玉身侧的位置,垂下了视线。
看来这个七公主在诸良国很不受欢迎,不,应该诸良国所有的人都恨她入骨才是。童谣握紧了拳头,这七公主杀了诸良老王。而自己偏偏又上了她的身,接下来的日子会很难
正文第十七章
“参见皇后陛下!”楼台下突然有人,声音洪亮。
童谣不由的看向他,一个肤色黝黑的中年男人。一脸的意气风发,双眼放光。可是童谣一见这个人,却是猛地一声冷汗,咬紧了牙关。
“母后应该认得他,他便是你们洪玉国的使臣,樊印,樊特使,”润玉微笑的飘了童谣一眼。
“洪玉国特使”童谣眯起了眼睛,紧紧攥着自己的领口,迫使自己冷静下来。可是心中升起的莫名的恨意,使得她巴不得立刻上去撕碎他。
“娘娘气色红润,身形安康。樊某在此多谢诸良国对我七公主的礼待了。”樊印笑着向润玉作揖,同时也暗自看了一眼童谣。
童谣浑身止不住的颤抖,阿应发现了,在一边急得很,却又不好说。润玉颤动着睫毛,轻轻的笑,仿佛什么都没发现一样。
“二王子既然娘娘也已到场,那”
“哦,是的,樊特使说的对,”润玉抬了抬眉毛,从台下走上来一名老妇。跪在润玉的面前显得非常紧张的样子。
童谣一眼就认出了那个人,就是在自己昏迷是摆弄着自己身体的那个老妇。她瞪大了眼睛,看向润玉,弄不明白他做什么。
“当百官之面,宣布你的结果。”润玉淡淡的说了一句。童谣倒抽一口冷气。
可是那老妇却显得局促不安的,不断的抬眼看着身边的樊印,可就是不说话。
“你到是说话呀,”樊印等的不耐烦了,小声的催促她。
“无需惶恐,但说无妨!”
童谣似乎隐约中明白了些什么,低下头,紧紧的咬着自己的嘴唇。
“说呀!”樊印低声骂了她一句。
那老妇吓了一跳,犹豫了半天,终于把心一横:“经奴婢们查证,娘娘已非清白之身!”
童谣虽然隐约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却没想到润玉会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这件事情,不由的头皮发麻。她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听到身下所有的人,都夸张的倒抽了一口冷气。接着人群还是蠢蠢欲动,乱了脚步。
樊印仿佛突然被雷劈了一下,眼珠子瞪大老大,张大着嘴巴几乎合不起来了。
“此话兹事体大,你可万不可乱说,”润玉一脸严肃的从玉座上站了起来:“你可是樊特使亲点的老宫人,怎敢在这大殿上胡言乱语!”
那老妇更是吓得连跪都跪不稳了,声音中带着哭意:“老奴不敢欺骗,此事,确实,确实娘娘她确实已经”
“住口——!”润玉怒喝。
樊印死死的瞪着童谣,眼神中透漏出无法掩盖的责怪。他浑身都在发抖。
润玉挥袖背过身去,许久又转了回来,脸色凝重的看向樊印:“特使,您看,此事如何是好?”
樊印黝黑的脸,涨的通红,咬牙一拱手:“既然如此,此事就此作罢,臣立刻就回去禀报我洪玉王。告辞!”说完就满脸羞愤,像逃一样的大跨步离开了大殿。
润玉眯起了朦胧细长的双眼,笑得倾国倾城。
“将此宫人和参与此事的一干人等全部绞杀。”润玉整了下衣袍,缓缓入座。
那老妇立刻脸色惨白,顿时傻了眼,连哭叫声都发不出来了。直挺挺的任由士兵拖了下去
“皇后,废去品阶,扁为下等女奴。终身不得自由。”
“啊”阿应一听,朝后退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