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玉的笑容显得诡异。他将童谣逼到角落里,低头看着她。似乎正在享受着她的惊恐。
突然伸手,将她抱起。
“做什么?”童谣在润玉的的臂弯里挣扎着,此时发现润玉似乎格外的高大,压的人喘不过气来。
润玉把她压在了床上,缓缓脱掉了自己的袍子,在月光下,男性的曲线更加分明:“这刻,母后是不是想了很久了”
童谣唇色一片惨白,现在的润玉看上去是可怕的。说什么他也不会听的,浑身上下迸发恨意使童谣胆怯。
“润玉,你冷静点。你到底在想什么?”
“自然是欢爱之事”润玉的身体压了下来,摸到童谣的腰带,瞬间就扯开了。衣领顿时松开,露出胸部上雪白的皮肤。
“你有什么目的,为什么要这样做!”童谣自知无力抵抗他,眼泪几乎已经要流出来了。
润玉一把抓起了她的下巴,指尖轻轻抚摸着她的嘴唇:“别紧张,我不会对你半分爱恋,我只需破了你的身即可,不需多时的。”
童谣毛骨悚然。
他的手伸入她的袍子里,慢慢缠绕而上,捧住她的胸:“让我看看你现在是怎样的表情?”在月光下,童谣皱着眉,咬着唇,肤色惨白的。
润玉把她带到月光下,欣赏她的身体,尽情抚弄。童谣恨不得羞愧的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
“你毒素尚未清除,如果只是为了这个目的。找其他男人即可,就不用亲力亲为了,没有好处。”童谣自嘲般的笑着。即使润玉再怎样的伤害她,可是现在这刻,她想的还是让润玉快些好起来。
“是么?原来母后想要其他男人!”润玉眼中却冒过一丝狂热的怒气,手中更是加重的力道。童谣痛的皱紧了眉头。
窗外突然下起了细密的雨,雨水从窗口落入,落在童谣的身上,像冰一样的凉。润玉却是滚烫的,烫的童谣不敢碰触。
童谣做着深呼吸,不断告诉自己,这不不算什么。不要害怕,不要落泪,这很正常,并不可怕,可是却止不住的浑身颤抖着。
润玉的行为变得很奇怪,他的每一个动作都是粗鲁的。看到童谣皱眉的神情,他享受的笑,可是那个笑容,却比哭看上去更让人难过。
只要脱光她,让她破了身,目的就达到了!润玉已经打定了主意,自己的身体还是有些发虚,但是浑身冒起的欲望已经无法再控制的地步了。也许她说的对,她毕竟曾是自己的母亲,只要随便找个奴隶来做此时就可以了,可是她说她想要其他男人么,这个无耻的女人!我绝对不会让她如愿的。面对她泪眼,放肆的笑,可心里却显得烦闷。
润玉眼中的像是烧起了一团黑火,黑暗中显得那样汹涌。意想中的冲击是必然的,也是突如其来的,童谣即使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却依然痛的几乎叫了出来,双手不去抱他,却是紧紧的护着自己的胸口。润玉却突然停住了,动作开始变得缓慢。
渐渐的,他融入了她,再分不出谁是谁。他压着她,像怕她跑了一样,滚烫的热情仿佛从天堂直接冲入地狱。童谣根本无法反应,无法思考,已经陷入窒息。她开始推他,极力呼吸。
润玉从没见过她如此脆弱的模样,在他身下颤抖,示弱。
他一心要想弄痛她,折磨她。童谣极力将自己缩成一团,想要逃避,眼泪几乎在黑夜中雨光中溅落,咬紧呀,呜咽地说疼。他居然开始有些不忍。每一次粗暴的冲击,都使他后悔。但欲望之火战胜里一切,他几乎让她昏死过去。
外头开始雷雨交加不停
在月光下,看着童谣白玉般裸露的背,美得那样虚幻。润玉眯起了眼睛,不知道她是醒着还是睡了。
没有后悔,没有不舍
没有话要对她说她只是最后的一步棋。
欢爱太多,太投入。
只是累赘,是负担。
到最后,谁都忘了他们是在欢爱,而非彼此伤害。
润玉冷下心肠,拾起地上的衣袍,抽身离去。可此举显得异样的艰难,身体上还留有她的温度,发间仍有她的余香外面雨下的很大,罢了让这一切被风吹散吧。
润玉抽身而走,仿佛也带走了童谣周身所有的温暖。这样的爱,不能再继续下去了那样会把自己给摧毁的!缓缓的闭上眼睛,不要流泪,不要怯懦。这真的不算什么,无所谓这一切很正常不要再去想了,什么都不要想了明天醒来身上的伤痛就会消失,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润玉斜靠在王座之上,带着几分慵懒,手指轻轻划过嘴唇,迷离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浅笑。
此时的润玉,更像一头华美的豹子,微笑中都带着血腥,朝堂之下,人人都低着头,不敢直视。樊印拱手站在中间,显得有些拘谨万分。润玉一言不发,也没有任何人敢先开口。
时间长了,樊印低着头,浑身的冷汗。思量了半天,颤颤微微的开口了:“想不到大王子‘沁玉’英年早逝,臣代表洪玉国深表哀悼。”
润玉斜着一双黑玉般的美目,看向樊印,表情似笑非笑的样子。樊印赶紧又低下了头:“我王一直提起,说二王子才是难得之英才。诸良国如能得国君如二王子一般,必是天下之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