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惜猫眼一瞪,淡然的反问:“那是什么意思。
付染衣缴缴手帕解释道:“大家只是见龙主刚走,心绪有点激动。
“激动的结果就是把我废了。
付染衣没料到她说的这么直接,如此不给自己面子:“不,不。
幻惜叹口其,拉起她的手:“妹妹,我知道你心善,但有些人就是别有居心,她们见不得咱们好。
“可……”这事发生在天星阁,总该由她说了算,就算出了什么事也该过问她的意思。
幻惜转头看向跪在最前面的女子:“你是科夫人吧,全堡上下就你嘴巴最甜。
科正书跪在下面心里七上八下的拿不定主意,但她相信幻惜不敢把她怎么样:“是臣妾。
“你服侍龙主几年了。
科正书略带骄傲道:“七年。
“很久了吗,那怎么还犯如此低级的错误呢,教唆可是七出之罪。
七出?她还想休她不成? “主母,妾身自认服侍龙主以来从未有过纰漏。
“这是两码事,你没杀过猪不代表你没吃过肉。”幻惜慢悠悠的走她跟前讥讽道:“你刚才说了什么大家都听着呢,你是想把我拉下台呢,还是想把付夫人抬上去呢?
科正书不服气的跪着,直到今天难逃皮肉之苦,可因此能为自己找个大靠山也很划算:“臣妾不敢。
“敢不敢另说吧,我今天心情好,给你个痛快,逐出陇墓堡和咬舌自尽你自己选哪个。
幻惜话落,其它的人都惊了:这么严重。
科正书也惊了——出堡!惩罚太重了!况且她有什么资格逐她出府:“主母,臣妾服侍龙主这么多……
幻惜手一挥,长久不漏的嗜血之气外泄,脖子上挂着的铁片也表示她有这个特权,幻惜很绝道:“快选!”今天就办了你正法!
下面的人都缩缩头全部胆颤的跪着,危难关头都是独自保身。
科正书没料到她还真敢出手,求救的看向付染衣。
付染衣硬着头皮上前:“主母,这事妾身也有责任。如若妾身今日不招姐妹们来聚也不会发生……
“行了,没你什么事,此等人留着就是祸害,况且我话已出口她留下了,我就是让自己多出个敌人,我没事不会给自己树敌,来人!
龙熙攘给她的黄金打手顷刻出现。
“拖出去,直接咔嚓!
科正书此刻真正认识到危险,惊慌的大叫:“不要!不要!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主母求你给妾身一次机会!求你了!
“都愣着干嘛!拖出去!
付染衣急忙搭腔:“主母,放过科夫人吧,科……
“如果让我说第三次死的就是你们。
话落科正书被拖走,徒留她最后的挣扎。
幻惜摆摆手制止付染衣发言,付染衣恨恨的看着她,想不到她真敢在自己的地盘杀人。
幻惜站在天星阁正厅,冷眼看着下面吓傻了的小妾,玩起了她语重心长的把戏:“我说过很多次了,不要犯错不要没事找事,你们脑子有问题吗,聚一块不会打打牌商量下进步,就知道嘀嘀咕咕的说闲话吗。
“主母……主母……息怒!
“既然你想死,不拿我的话当话,我又何必唠叨你,你那就是不受教,还有剩下的那几个,在家闭关吧,不要谁叫都出来,你知道什么,没事就在家呆着不要给人家利用了,当然我不是说付夫人利用你们,总之以后脑子放聪明点,不被人当枪使,好了,散了吧。
付染衣越听越气,摆明了说自己嘛,此次还是她第一宴客,以后让她怎么立足。
别人现在可没空管她的心思,听幻惜说可以散了,巴不得多长两条腿:“谢主母,谢主母。
付染衣看着幻惜,手里的手帕越捏越小。
幻惜瞧她一眼,无所谓道:“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没。
幻惜缕缕发丝,拔下头上的一根珠钗放染衣头上,手温和的搭她肩上,语气悲凉道:“你是不是很看不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