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小女孩小口小口吃着糕点,雍正心中不由得一动,便用一种称不上温柔,可也算不上冷厉语调逗弄起小女孩来。
“你身上衣裳怎么只有花,没有蝴蝶啊?这样子衣裳可真俗气!”
小女孩闻言,嘟着嘴巴,黑白分明大眼睛滴溜溜一转,便忙把口中玫瑰松糕嚼碎,确定口中糕点不会出现一开口,就有碎屑从嘴中喷出情况后,小女孩才用空着一只手,轻抚侧立戴在包包头上,做工精致银质蝴蝶,笑嘻嘻开口,道:
“谁说小蕾没有蝴蝶,小蕾蝴蝶在这里!”
“可是这是你头发啊,又没有香味,蝴蝶为什么会停在上面呢?”
“谁说没有香味!小蕾昨天才洗了头发呢!大哥哥,不信你可以闻闻看,还香喷喷呢!”小女孩一开一合说着,随着声音飘散在空气中,是小女孩口中玫瑰松糕香气。
雍正闻言,便装势在小女孩头上嗅了嗅,“真很香啊,是什么花味道呢?怎么这么香啊?”
“大哥哥!大哥哥!是牡丹,是牡丹哦!”小女孩骄傲指着衣裳下摆处那朵含苞待放牡丹花。
“牡丹花?”雍正眼角带着淡淡笑意,开口道:“吴书来,牡丹花有香味吗?朕怎么记得没有啊?”
“回皇上!”吴书来躬身回话,心中暗自默念——皇上说有就有,皇上说没有就没有……吧……:“牡丹是没有香味!”
“才……才不是呢!”夏初蕾嘟着嘴,因为不知道牡丹花是不是真没有香味,便只能不知所措喃喃反驳,眼睛眨呀眨,像是要哭了!
跟小女孩之间一问一答,和小女孩特有软软绵绵声音,让雍正龙颜大悦。
心情一好,对着张家父女自然也就和颜悦色许多!
“张念苹,朕问你!”
张念苹低着头,喏喏应道:“民女、民女……”
“朕问你,你认识杜子楚吗?”
张念苹略微思索了一下,才道:“回皇上,民女并不认识!”
“嗯!”雍正没有看她,只是眯着眼应了一声,“行了,朕也累了,你们就退下吧!”
“臣遵旨!”
“民女……民女遵旨!”
张念苹犹豫看着雍正怀里小女孩,一步三回头,终还是被看不过眼张若澄给拉走了!
★☆★☆★☆★☆★☆偶是张氏父女出了大厅现在在走廊分割线☆★☆★☆★☆★☆★
随着张氏父女一起出了大厅,还有吴书来——他是得到雍正授意后才跟了出来!
三人来到走廊又走了一阵,见离大厅已经有了一段距离,吴书来才停下脚步。
“吴公公,皇上究竟何意……”张若澄原本斯文气质已荡然无存,只剩下了一身狼狈。
吴书来嘴角含笑,细声细气说着:“张大人,皇上意思已经很清楚了!张大人,您父亲一直都很得皇上看重,而您和您女儿自然在皇上心中也是不一样!”
“不敢当!不敢当!张某哪得吴公公如此谬赞!”张若澄干笑着从怀里掏出一把银票,塞到了吴书来手上。
吴书来斜眼看着那一把银票,不动声色收了起来,这才收起之前打太级般敷衍,正色道:“皇上与杜家现任族长有些交情,自然就不会放过害死杜家族长弟弟人啦!”
“杜家族长弟弟?”张若澄有些惊异问道:“这是怎么回事?怎么扯上了人命官司?”
“张大人不知道?”吴书来也是好奇问着。
“这……实不相瞒,吴公公,张某来此是因为张某那女婿……说是要休了我女儿,这才急匆匆赶了过来……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嗯……”吴书来略一沉吟,便把事情一五一十与张若澄说了:“那个夏寒山跟杜家族长弟媳妇有那个关系,而且那个弟媳妇还生了夏寒山儿子,害死了杜家族长弟弟性命!”
“嘶……”张若澄倒吸一口凉气:“这、怎么会这样?张是看着寒山长大,他……他怎么会变成这样……吴公公,您确定、确定……”
“张大人,此事皇上亲查过,您难道还怀疑皇上不成!”吴书来恼怒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