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话是吧。
秦映冷哼一声,手心发力,墨榆被他拽的不得不脸对着天花板,仿佛白蛇般灵动修长的脖颈崩成一条快要扯断的直线,喉结也似乎被看不见的细线缚紧,僵硬的像个小石头。
下一秒,秦映拽着墨榆的头发仿佛拖着尸体推搡着他来到办公桌前。
不要呜,求求你。
我错了!对不起
墨榆似乎意识到有什么危险逼近了他,他狼狈地求饶,哪怕脑后的头发被拽着似乎要撕裂他的头皮他也不敢反抗了。
秦映不理会他,把他拽到桌子前。
看好咯。
秦映指腹一扭,那力度仿佛一个耙子攀住一块湿土那样轻松,但是疼的秦映脸色发紫,他仿佛被几个刀片刺入大脑般煎熬。
然后他眼前一黑,他的脸撞上了桌子侧面。
咚
碰
第一声很大,那一下墨榆似乎听到自己鼻梁或者牙齿击碎的声音。
第二次,稍缓和的力度,只是让他清晰感知到了自己嘴里流淌的鲜血。
是他因极端痛苦咬烂了自己的舌头,还是被撞得牙齿根断了一半呢?
可他来不及思考,又是连续几声咚咚咚
像是有人在急促敲门而无回应的声音,着急愤怒。
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墨榆感觉自己一次次逼近在死亡边缘,当秦映停下时,他已经痛苦的说不出话来了。
你怎么流鼻血了。
嘴也烂了,哎。
墨榆艰难地抬头看墨榆,她这个暴力狂声音怎么突然温柔起来了,虽然很可耻,但是墨榆因为秦映毫无意义的两句话突然心口放松了一丝丝。
不过这样子更乖了,真可爱
秦映在夸他,清冷的音色因为那份赞许的笑意附带了几分温度。
秦映冰凉的掌心摸了一把他的侧脸,墨榆害怕地下意识躲开,终究慢了一拍。
秦映没有在意他的躲避。
然而在他躲开那一瞬间,他似乎也遗忘不了那抹温柔的力度,墨榆的内心莫名空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