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我手下汇报,他们最后消失地方就是这里面。”乐绝歌拿着一支透体莹白透着水色的玉笛,不冷不热地答道。
“如果他们真的在里面,他们又是怎么进去的?”靳长恭疑惑道。
国院阐福寺可是他们靳国皇族的私家寺院,里面供奉着历代祖先的牌位,除了皇族身份,三名以上大员之外,一般普通百姓身份根本不可能进入。
“乐珊与乐豪武功高强,我的手下不敢太靠近打听,不过他们是亲眼看见他们从正门而入,只是稍微变了一下装扮而已。”
如果是这样的话,就说明他们肯定拥有靳国贵族的凭证,或者跟国院阐福寺有什么关系才对。
“那现在我们怎么进去呢?”无论如何,她势必是要进去查查看,不过用何种身体进去就值得考量了。
“需要我帮忙吗?不过这样一来,靳帝可就欠我两个人情了。”乐绝歌笑容乍暖还寒,挑了挑眉。
靳长恭看向他,不解道:“两个?”
这时候乐绝歌妖魅的桃花眸露出一丝冷意,他当着她的面扯开衣襟的一角,那精致的锁骨,性感白皙的胸膛,还有那伤痕斑斑的身休,看得靳长恭一怵。
呃,她还真凶残!
“咳咳,是——是一个吧,这一个寡人就不需要欠了,寡人自有办法。”
靳长恭笑得有些干,推谢了他的好意,她好像记得她最狠的一口是咬在……
感觉到她的视线越来越下,乐绝歌脸一青,冷声道:“看够了没有?”
“哦哦,寡人是在找东西。”靳长恭立即假意在地上找东西,于是乐绝歌就这样暇整以待地看着她一路找,最后找着找着竟找到了国院阐福寺门口去了。
“施言请留言,此地乃皇寺重地,不可随意踏进。”门这站着寺院的两位僧人倒是客气止制了靳长恭。
“哎呀,两位师傅有礼了,其实是我家主子先前来礼佛参拜,在路上丢了一件贵重的东西,我沿着一路寻来都没有找着,估摸着是不是丢在寺里了,麻烦两位出家人行个方便,让我进去找一找可好?”靳长恭大眼透着纯净,着急而有礼地询问道。
两位僧人微愣,看着靳长恭一身普通贵族装扮,衣料布质并不算太差,少年长着十分漂亮,倒不像说假耍滑之人。
“可是赫亲王府的人?”其中一位僧人疑惑道。
靳长恭眼睛一亮,连声答道:“是的是的,刚才我们王爷一着急,就打发我来找寻,唉,这找不着可全要了我的小命,望两位师傅日行一善,行个方便,”
靳长恭口齿利索,行为不卑不亢,又得体令人心生好感,再加上一张好皮相,使得两位僧人多少动摇了。
“你可有凭证?”他们好言道。
“这……王爷着急,倒是忘了这一茬,不过我这里有一块玉佩乃皇家之物,是王爷以前赏赐的,不知道两位师傅可认得。”靳长恭将腰间的玉佩大方取下,递给他们观看。
两位小沙弥守门,倒是经常见惯靳国皇室人员出入,当然下人却不在他们留意范围中,但皇室的物品自然能够辨识一二。
“这的确是皇室之物,这样吧,就让我师兄带施主进去找一找吧。”一个年纪稍小的沙弥合什,对靳长恭和气道。
“自然甚好,只是这件事情望两人师傅噤言,我家主子丢得可是当今圣上御赐之物,如果此事传扬开来,万一寻不着,这可是要掉脑袋的祸事啊。”靳长恭忧心重重地望着他们,语恳意切。
两位僧人闻言,相视一眼,多少亦了解事情的严重性,当即颔首应允。
“对了,他是与我一道来的,此事重大,多一个人多一个帮手,劳烦师傅了。”靳长恭指了指站在一边的乐绝歌,不好意思笑了笑,
两位小沙弥顺着靳长恭指头,看到风花霁月,临月妖媚的乐绝歌又是一愣,心里古怪地寻思着,怎么这赫亲王府的下人一个赛一个长得漂亮,以前他们倒是没瞅着,怪哉!
就这样,靳长恭连哄带骗又讹地混进了国完阐福寺中。
这一番表演看得乐绝歌在一边惊诧连连,他趁着小沙弥师兄在前方带路,小声对靳长恭连声赞叹:“靳帝口才甚好,胆色亦足,这种胡编乱诌的事情亦信手拈来,当称奇才,令人刮目相看。”
同时他也很好奇,靳长恭竟然如此能屈能伸,一国之国扮起小厮,倒也不嫌会跌了身份,看她举止自然,倒没有丝毫别扭。
这人真是一天不隔应她就是不爽,不过想到他连连在她这里吃瘪,也难怪说话变得是阴阳怪气,连讽带刺的。
“一般一般,次你之后。”靳长恭白了他一眼。
国院阐福寺建造已有三百年左右历史,据史书记载此庙原型(末重建前)是神庙原寺之一,所谓原寺就是与神庙修建同一时期,则神庙为主,其主附属在各国国君的应允下,以国庙级别修缉的大佛寺,经百年佛寺的传播发展延伸,继而又诞生了许多级别小寺庙——主寺附寺。
以靳长恭的理解,可以用经济的口吻来阐述,这就是一种变相的分店营销形式。
神庙发展渐渐以垄断形式呈现,并且越来越迅速,靳长恭发现各国都有神庙的附寺存在,总感觉其中有几分说不明道不清的不安存在。
进入寺中,小沙弥在前面给他们带路,靳长恭一路面朝前方,可是眼神却滴溜溜地四处打转。
第一百零三章 你这磨人的老妖精
靳长恭双眸清亮,细细观赏,这是她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