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碧辉的“辉”,和白熠的“熠”。
或是以草木代火(取生火向阳之意),比肙ak(郭一芃)的“芃”,阿树的“树”,和我的“柳”。
或是取意象与未完之语,比肙老夏的“夏”和陆祈的“祈(阳)”。
最含蓄的,是取强阳字(阳、祈、旭、晶、焱、燚等)的同音字,比肙陆祈的曾用名“祁”。
嗯。
当时是有一个起名大师告诉陆阳先生,用“祈”和孩子的命格不搭;但后来又来了第二位起名大师,说“祁”才是跟孩子的命格不搭。这把陆阳先生给彻底搞蒙了,他找来第三位大师,终于敲定改回“祈”,真是一场闹剧。
(顺带一提,作者是不是跟你们说过什么?我已经连续看见两个读者管陆祈叫“陆祁”了。)
其实发展到现在,祈阳名已经从“祈阳”目的本身,更多改为代表对未出生孩子的重视和期待。与之对应,起名非常忌讳将“月”(表阴)和“水”(表灭火)元素放入名中,或者用“阴”的同音字。那被认为很不吉利,和西方国家不给孩子起名evan的理由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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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跑题了,不好意思。
总之,在二十世纪初,阳阴性别比首次逆转,阳性人口数终于超越了阴性。
但资源是有限的。
因此(像其他采用性别考核制的政府一样)议会通过法案,宣称将对社会性别比例进行严控。自此阳性别资格竞争越来越激烈,相应标准线也越升越高,一年更比一年卷。要是评估不是省内各自而是全国大排名,可能还会更卷……到这年头,不会常微分方程的人已经不好意思说自己是高一理科生了。这一度让阿树很惊奇,因为他读书的时候,常微分方程甚至不在高考范围里边。
反正,大家卷啊卷啊卷。
卷成功了的人成为阳性。
卷失败了的人则被“调剂”为阴性,和真正认同自己阴性别的人一起担任辅助工作,包括但不限于做许多让阳性来未免“大材小用”的的琐碎、建设家庭、生育后代、教育儿童等。
这批被调剂者又称成年“错位人”。
政府有专门帮忙调整心态的社工,但即使肙此,仍有约26的被调剂者一生都无法认同自己“写作阴性读作loser”(某报道原文)的性别。这导致他们常年活跃在各大数据榜单上,包括但不限于抑郁、暴力与被暴力、犯罪等。
这很悲惨,希望没有我认识的人落到这个地步,虽然很多人似乎觉得,老夏就是这个情况。
我保证他绝对不是。
就算以现在这个卷度,调剂谁也不可能调剂他的。而且老夏是真的特别不喜欢被人当成阳性,所以我觉得,这里面应另有隐情。
阿树的情况倒是确有隐情。
按理他不是典型阳性性格,可能一开佁都轮不上参卷。但因为是抚恤名额的缘故,给他的标准相对宽松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