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到灿珞他就没辙。
“她已经出阁了?”
“嗯!在半年前。”
“可是你在战场……”半年前她就听过他响叮哨的名号。
“我是代妹夫出征,幸好这沙场之地还有人可以陪我。”他意有所指。
“怎么说着又绕到我身上了?”
“有吗?我有说是你吗?不要不打自招幄!”
“不是我,难道还有别的女人?”她佯装讶异。
御凯的眉一挑,“你该打!”他扬起手。
“你真要打我?”她低呼。
“除非你像昨晚那样引诱我,咱们就一笔勾销。”
“昨晚是不小心的。”
“不小心真好!”他嗅着她的香颈,吃定她了!
“你……不是要教我习字吗?”她转移话题。
“算你聪明!”御凯握着她的手。
“满人的字我虽认识不少,却写得丑。”
“好学生,先把自己的缺点说出来!字写得丑可以练,不然,往后你写情书给我时,我的眼睛可要受折磨了。”
原来他也是可以幽默的!
她的心完全交给他了,“我没有要写情书给你。”
“不必害羞,我明白。”
“你……”自说自话。
“要写了!”御凯聚精汇神地握着她的手,划下每一画。
他的大掌粗糙却温柔,握着她纤细的柔荑,在纸上写下他俩心心相系的证明……
“姑娘,你有没有认真啊?”竟神游他国!
“有。”她满心惭愧。
“大功告成!”
“妾?”盈绮低念。
御凯让她放下毛笔搂着她,握着她小小的手。“汉人的妻子自称是妾,你是我的妾,永远都是。”他温柔地在她耳畔道。
她的眼睛突然湿润了,盯着偌大的“妾”字,内心的情感澎湃。
“那汉人称自己的丈夫什么?”
“君。”他拭去她滚出的泪。
“你就是我的君!”盈绮扑进他的怀里。
御凯紧紧地抱着她,“从没有一个女人能令我如此动心,只有你,盈绮,我的妾。”
闻言,她的泪水落得更凶。
“傻瓜!哭什么?我又没欺负你。”
“我好害怕失去你。”
他温柔地支起她的下巴,“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会在你身旁,你不用怕。关于沁木尔的冤屈,总有一天,我一定会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他下定决心,斩钉截铁的道。
“不要!”
“是我统御无方,才会害你全族遭殃,我对不起你!”
“你没有对不起我,你给了我很多,沁木尔会灭亡全都是命,错不在你。现在我只要有你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