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言悦脸皮再厚也有些不好意思的红了脸。
“这两个不能比啦,但是在我心里,冰山是独一无二的。”
宫少卿的唇角微扬,额头抵着她的,漂亮的面容,一惯的冷凉静谧并没有太多的改变,只是那冰蓝的眸色,为她绽放光彩,浩瀚深邃的眸光里,只容得下她一个人的身影。
“言悦……”他的声音低沉柔和,暗含着独有的宠溺,和那份不习惯显于形,却深藏在心的情。
“我很喜欢你。”
海言悦止不住愉悦的笑,她很开心,身体的每个细胞都填满了快乐。对她说这句话的不是别人,是他,情有独衷的他。
“海皇曾经说,如果我们两个人碰在一起,是我先被你的闲散无厘头搞得抓狂?还是你先被我的严重使命感折腾到发疯。”
“显然他是个白痴,完全不了解状况。”海言悦立刻不假思索的接话。
“我是那种会强迫别人参与自己生活的人吗?冰山也不是会勉强别人的人啊,如果喜欢,就会用自己的方式为对方好。”
宫少卿稍稍放开她,看着她的脸说:“或许,海皇是明白这一点的。”
“嗯?”她不明白。
“因为我怀疑……”
“对了!你的执掌印符!”
宫少卿正准备说什么,还没说完便被她惊叫着打断。
“没有执掌印符,你家那个恐怖的父亲,会暴跳如雷吧!”她一想起宫神风那冷飕飕的样子,就忍不住打冷颤。
“冷美人拿宫家的执掌印符去做什么?”她蹙眉想了想。“咦?你刚刚说怀疑什么?”
宫少卿拍了拍她的脑袋,转身走开。言悦,真不知道该说她聪明,还是天真。
“没什么。”
“我会帮你拿回执掌印符的。”她迳自决定,使宫少卿诧异的回头。
“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执掌印符不见了,对于宫家来说不是件小事不是吗?你安心准备和哥哥的对决,其余的事,我来帮你。”说完她便朝门口走去。
“言悦!”宫少卿叫住她,见她回身,才继续说道:“你不是最讨厌麻烦的事?”
她一愣,是啊,最讨厌麻烦的事,只要和自己的利益无关,她可是连碰都不会碰一下。
“因为,是冰山的事啊。”不是她变得多么热心,而是因为是他,是冰山的事,她也会很认真的对待。
宫少卿看着那扇半开的门,这个傻孩子,恐怕被骗了都不知道。不过……他笑了笑,应该是善意的谎言吧。
傍晚,冷烟凉走出法务部,突然感觉到什么,身形一顿,微抬眼看向头顶上方那棵茂密的大树顶端。
“出来吧。”她的声音刚落,便有一阵劲风刮来,吹拂她的长发。
一道光影,从上倏地闪至下方,再定睛看时,人已跃至离她最近的树上,一个年轻的女孩,坐在树上好整以暇的看着她,两条腿在半空中晃荡。
冷烟凉细长的眼眯成一条缝,仔细打量树上的女孩,长手长脚,身体纤细,当看见她那双明媚的双眼时,冷烟凉的细目中闪过骤亮!
“海言悦!”
“你果然知道我的底细。”海言悦直起身来,双足平稳的站立在澍上。
“你这个样子顺眼多了。”冷烟凉没有一丝紧张,反而笑开。“我不打算和你交手。”
“我也不想和冷美人你打架啊!”她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