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威赌坊见姜歌在街上走着,没有来赌坊的意思,就紧跑两步,追上姜歌,把红包递上,姜歌看着赌坊管事讨好的笑容,苦笑一下,接过红包,告诉管事的以后没事她不会去赌坊,让他不用这么费心。管事的连声说谢谢!谢谢!
姜歌突然在想,她是给赌坊造成多大阴影,管事的都主动给红包。想着还有盛世赌坊,姜歌想了想,要不然就不往前走了,这样上街收红包,好像不大合适。
盛世赌坊管事的见姜歌走了一半停下了,那百威赌坊管事递给姜歌红包,姜歌收下后,不知道说了什么,那百威赌坊笑的跟朵花似的,他就赶忙往姜歌这边走。见姜歌要往回走,赶忙跑过去拦住姜歌,双手递上红包。
姜歌看着面前的红包,拿了过来,再次说了一遍,她没事不会去赌坊了,让管事的放宽心。管事的听了姜歌的话,心里有了底,很是高兴。终于放心了。
姜歌看着手里的三个红包,也明白管事们的顾虑,她现在是公主了,她真要去赌坊,谁也拦不住,也不能不给钱。但他们就是个管事,一个打工的,拦不住她没法和主家交待,都不容易啊!
姜歌把三个红包揣进怀里,继续看街道两边都是铺子,酒楼,她家做不了,卖金银首饰,没那么多本钱,开布庄,没渠道,成衣坊,她不懂,她娘更不懂。剩下的茶楼,胭脂铺,书铺,就连杂货铺姜歌都去看了看,感觉不行,还是买地吧!
姜歌站在路边感慨,生意千千万,就是没她能做的。
姜歌走的有些累了,今天初二,路边没有小摊可以歇脚,姜歌后悔没有骑马出来,不然现在就不用腿着回去了!
姜歌往回走的时候,一辆马车从她身后驶过,启王世子周珺坐在马车里。
今天是初二,母亲病重不能回门,他替代母亲去了母亲娘家辅国大将军府。
因为母亲性格原因,从小就不受辅国大将军吕大将军待见,觉得她性格过于懦弱。要不是顶着辅国大将军嫡女的名头,她也不会嫁给父王。
周珺想着吕大将军看见他时那不冷不热的态度,还有大将军夫人那霸道的架势,周珺觉得好无语。他们不像是外公外婆,他也喊不出外公外婆,就这样吧!
想到自己今年已经十八岁了,母亲病重,他父王又不管后宅之事,他的婚事就比较麻烦了,估计这事会落到公孙侧妃的手里,她才也不会给他选一个好人家。
周珺想着,不行就去军营,躲过着一阵子再说,他不能让公孙侧妃拿他的婚事为公孙家谋福利。如果,这次母亲扛不过去,估计他这世子名头都要保不住,世子的封号会落到三弟头上。别人的母亲都在给自己的孩子争,他的母亲就只会让,哪怕人家给她送碗毒药过去,他的母亲也会感谢着喝下!周珺无奈的摇头,他只能靠自己了!
姜歌终于回到家,进了房间,就拿出红包看看里面有多少银子。
打开一个,噢,有三百两!再打开一个,呦,也是三百两!最后一个,呦呵,也是三百两。姜歌开心了,今天收入九百两。
姜歌把装银子的箱子拿出来,五十两金子,五百两银子,现在又有了九百两银票,还有之前剩下的几十两银子,总共不到二千两,也算是一笔巨款。
姜歌把银子都收好,放到了床角处,又把装首饰的匣子拿出来看看,金钗,金镯子,玉镯子,还有金项圈,也不知道能不能变卖,这些玩意她都不喜欢,放在家里也是落灰。姜歌觉得可以问问宫羽师傅,他是皇上派来的,肯定清楚。
姜歌找到宫羽师傅,开门见山的问宫羽,“皇上皇后赐给我的那些首饰能变卖吗?”
宫羽第一反应就是姜歌缺钱了,就问,“公主你是缺钱了?”
“没啊!我现在不缺钱。”
“那你为何想变卖首饰?”
“我不喜欢,放着也是放着,还有那些锦缎,我也想卖了,那么多,根本用不完。”
宫羽觉得头疼,别人家得了御赐之物恨不得供起来,公主可好,还想卖掉,就对姜歌说,“御赐之物不但不能卖,还不能损伤,否则就是不敬!”
姜歌一听,那还得了,就问宫羽,“皇上皇后赏的不让卖我能理解,这不能损伤,谁敢保证?那锦缎做成衣服,穿还是不穿?这要求有些过分了!”
宫羽解释,“要求是这样要求,不这样要求,谁还把御赐之物当回事。公主您回去仔细看看,那些首饰上面有没有宫造字样,要是有,您小心收着,有重大场合戴,要是没有,就可以平时戴。那些锦缎虽然是御赐,大多是内务府采办的,只要不逾矩,是没有事的。”
“哦!是这样啊!”姜歌明白了。姜歌立马回屋去查看首饰,有没有宫造字样。
查看了一遍,皇上的赏赐里只有金手镯是宫造,皇后的赏赐的金项圈是宫造,其它的都不是。姜歌把带有宫造的首饰单独放好,其它的放在一边,出门找姜母要个箱子装首饰。
姜歌见郑婆子正在收拾屋子,想起裴玉庭了,就问郑婆子,“怎么过年没见裴玉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