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寒月急急一闪,忽然间飘出八尺。
他只想避开一尺距离,但动之间,竟然身如飘絮,远出意外。
郡主长剑连变,化作千锋,一片寒芒,急袭而至。
张岚、王守义、常九,只看得暗暗惊心,想不到千金之躯的一位郡主,竟然把剑练到这等境界,变化之妙,剑势之快,三人都觉着手中纵有兵刃,也不易接下。
何况,肖寒月手中无剑。
剑如龙蛇飞起,幻起一丈方圆的光影,肖寒月被困入了一团剑光之中。
七王爷捋髯微笑,似对爱女的剑术成就,大感欣慰。
忽闻肖寒月大声喝道;
“郡主原谅,肖寒月得罪了。”
剑光剑收,忽然不见,握在郡主手中的长剑,忽然到了肖寒月手中。
没有人看清楚,肖寒月如何夺下了郡主手中之剑。
朱盈盈似是不相信剑被人夺了过去,呆了一阵,叹口气,道:
“我练了七、八年的剑,想不到竟是如此无用。”
她天真无邪,胜负之事,并不放在心上,出言自责,只是有感而发,肖寒月却听得大感愧疚,夺她兵刃,是否太过,双手捧剑,返还郡主。
朱盈盈微微一笑,收回长剑,道:
“你这空手夺剑的本领,肯不肯教给我?”
七王爷急急接道:
“盈儿回来,不许胡闹。”
朱盈盈对肖寒月眨眨眼睛,退到七王爷的身侧。
这是,张岚才王守义心中高兴万分,但两从却都强忍着,不使喜悦外露。
常九却是看得惊讶莫名,他知道肖寒月身负绝技,但高强如斯,却是大出意外。
谭三姑神情凝重地缓步行近肖寒月,道:
“肖公子果然高明。”
肖寒月道:
“一时侥幸罢了,老前辈请赐招?”
谭三姑道:
“老身也用剑,肖公子是否也要空手接我几招?”
张岚心头一震,付道:“白发龙女,功力何等深厚,肖兄弟被她套住,可是大大的不妙,但又不便出言点破,心中空自焦急。
肖寒月道:
“在下不敢托大。”
张岚心中一喜,暗道:答得好,肖兄弟当真聪明得很。回顾王守义,王守义微微颔首,相对会心一笑。
谭三姑点点头,笑道:
“老身是一柄软剑……”
右手一扬,一道寒芒电射而出。
原来,谭三始的软剑,竟然是藏在袖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