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彻哪里经得如此,霎时心疼万分,赔礼道:是我错了,我轻浮,你别哭了!眼泪半分没止住。
他急起来,对陈曦又是作揖又是赔礼,又把她抱在怀里细细地哄:好阿曦,你好,你是最好的,是我迷了心窍,你别哭!你哭得我心都要碎了。
陈曦今日才读得窦淮信中拳拳关怀之意,怎么能受姜彻撩拨。
哭了一阵,她缓下来,说道:表哥,我知你当初心有不甘,如今你新鲜也尝过了,就放了我吧,世间比我好的人多得是,我已然
姜彻断然打断她:在我心里,再没有比你更好的人了。阿曦,如今是我自甘下贱,与你做着没名没分的事情,我不求你待我如夫妻,只求你别拒绝我,好吗?
他也几乎垂下泪来。
陈曦半晌说不出话来。
姜彻见状,自行解了衣服脱个精光,他抱住陈曦:阿曦,表妹,你权且当我你就当窦淮不在,我是你找来解闷的!他眼角瞥见案几上的书信,说他不嫉妒是假的,可他现在名不正言不顺,也只能将万般情绪按下。
陈曦哪见过太子殿下这般低声下气的模样,一时间竟忘了挣开。
姜彻连忙凑过去亲她的嘴唇,又一只手将她的手牵引到自己腿间,带着她握住那根已然微微抬头的大家伙。
另一手则是抚上她的酥乳,莹润饱满的乳肉从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中溢了出来。
中午时候,阳光明晃晃的透进屋子,一丝丝风挟着热气从窗户飘了进来。热气和冰盆的凉气一撞,激得陈曦猛然回过神来,把他推开,香腮红遍,垂首不语。
姜彻转头看着窗子,起身去把窗子关了,又大喇喇走回来。巨大的阳物随着他的走动摇摇晃晃,他走到陈曦面前。
女人被陡然出现在自己视线里的龟头吓了一跳。
姜彻笑道:阿曦,没事了,我把窗子关了。
陈曦捡起外衣穿起来,背过身去,仍是不语。
饶是做好了被拒的准备,姜彻仍是怒意窜了上来。他都这样曲意讨好了,甚至裸着身子引诱她,可她竟半分不心软。
阿曦,你怎么这么狠心!
偏偏他又不敢再次用强,陈曦好不容易被他哄得态度软和了,要是再僵了就不妙了。
他无声地吐出一口气,依旧挨着陈曦坐下,又勾了几个软枕过来靠着,然后自行握住阳具,上下撸动起来。
他盯着陈曦的侧脸,目光一刻也不离开,呻吟声从嘴里逸出来。
陈曦扭头,瞬间惊讶:你,你
姜彻抬眼看她,半是勾引半是埋怨:你又不答应我,我只能如此了。
他故意叫起来:好阿曦,你给我夹得真舒服!啊哦哦
我哪有!陈曦羞恼。这个人就是故意臊她!
可气!
她伸手去推,姜彻却捉住她的手按在自己的勃发的欲望上,臀部就耸动起来。
陈曦能感觉到手上传来的热度,甚至是那上面的青筋。
她猛地甩开。
哎呦。姜彻突然捂着阳物叫起来,蜷成一团。
你怎么了?陈曦含了几声,对方还是叫疼不止,她有些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