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但正因为他都退出小组两年了,这个时间点还说有紧急状况要把他叫回去,让他百思不得其解。
&esp;&esp;「我明天还要上班,能等我下班后再过去吗?」
&esp;&esp;他刚问完,电话那头便换了人。
&esp;&esp;「阿慬,我是严教授。」
&esp;&esp;「严老,这么晚了还没休息,是出了什么事?」
&esp;&esp;「如果方便的话能不能请你明天那边先请个假,这里的情况电话不方便说。」
&esp;&esp;吴慬沉吟了一会儿,心想能让严老亲自出马的紧急状况可能真的挺严重的。
&esp;&esp;「好的,那我先跟我同事说一下,让他明天帮我请假。」
&esp;&esp;掛了电话,他先发了讯息问何一华还醒着没,对方回覆还没睡后他便去敲了对方房门。
&esp;&esp;跟对方说了请假原因,对方点头表示没问题,让他开车小心注意安全,毕竟已经挺晚了,这小镇路灯也不算多。
&esp;&esp;**
&esp;&esp;吴慬心无旁鶩地开车,没半小时就到了实验所。
&esp;&esp;r实验所在小镇更往南的一座山脚下,依山傍水环静清幽,是为了让里面那些自愿配合实验的患者们可以不要受到太多的刺激干扰,能放松心情进行治疗而选的位置。
&esp;&esp;其实,吴慬会住在小镇也是因为实验所的关係。
&esp;&esp;大三开始被严老带着实习,毕业后被正式召入r小组就常常要往返两地,吴爸吴妈看到自家大儿子这样太辛苦,便在离实验所最近的小镇买了间房子,让大儿子不要这么劳碌奔波。
&esp;&esp;虽然吧,进实验所后常常三月半年都被关在那,但当父母的还是心疼,觉得就近找个屋子住,好歹休息时能放松点。
&esp;&esp;吴慬本来就不喜欢人潮过于密集的区域,而这纯朴的小镇正好符合他心中适合居住的环境,因此就算两年前离开了r小组,他也没打算搬离,继续住了下来。
&esp;&esp;由于已经不是实验所的一员,他到达后本来想打给严老请他出来带人,没想到对方已经等在大门口。
&esp;&esp;当他跟着严老进入患者实验病房时,万万没想到自己竟然会在治疗舱见到熟面孔。
&esp;&esp;那个人正是这两天被高中同学tag,但始终没回应的姜闻舒。
&esp;&esp;吴慬内心震惊但面上依旧平静无波,等着研究小组的组员把病歷递上来。
&esp;&esp;接过资料,他一页一页仔细地往后翻,愈看表情愈古怪,还掺杂了许多疑惑。
&esp;&esp;不过是八年不见,真的会变这么多吗?
&esp;&esp;看着资料上写的个人基础资讯,再来是个性、喜好、习惯,跟他印象中的本人差距甚大。
&esp;&esp;他把资料还给组员,静静地看着眼前这八年未见,但仍然熟悉的人。
&esp;&esp;当年那个恣意飞扬、英姿颯爽的少年,在八年后彻底长开了。
&esp;&esp;他变高许多,面容也成熟许多,但由于是昏迷放松像睡着似的状态,整个人隐隐约约还透露些许少年气。
&esp;&esp;「他怎么了?」吴慬声音有些沙哑,透露了他心里的不平静。
&esp;&esp;「半个月前他被送进来时就已经昏迷,照理说没有患者自愿书我们是不能收的,但对方给了一份病歷表跟证明书,严老看了之后决定收进来。」王子从回答。
&esp;&esp;「那证明书是国立医院院长开的,他也是我的老朋友了。」严老示意吴慬跟他到一旁坐着,慢慢解释。
&esp;&esp;姜闻舒其实在美国就已经昏迷一个多月,昏迷原因是从三楼楼梯摔下来撞到头造成的。
&esp;&esp;原本以为是伤到脑,但拍了片子跟诊断后发现生命跡象正常,脑部也没问题,就是醒不过来。
&esp;&esp;又多观察了一星期仍然查不到病患无法甦醒的原因,院方觉得这有极大可能是心理问题。
&esp;&esp;他们建议家属能让病患转去更高层的专业部门做观察,现在医学发达,又加上全息正在发展,很多技术和医学做了结合,尤其是对于脑部和精神的研究。
&esp;&esp;姜家人便辗转由熟人口中得知国内政府正和全息技术权威合作,成立了r团队,利用全息游戏进入患者意识进行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