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白敛回家时,已经将近晚上七点,天不过刚刚擦黑,林舒寒坐在沙发上,看见白敛回来时,走上前关了门。
他们住的房子是林舒寒自己买的二层别墅,在白敛来之前一直都是林舒寒一个人居住,白敛来之后,林舒寒也没有请额外的人。
客厅里的气氛安谧,静的只有两个人的呼吸声,林舒寒的目光落在白敛的脖颈处,那里已经结痂,白敛觉得痒,将血痂抠掉了大半,露出粉嫩的皮肉。
空气里尽是压抑的气氛,林舒寒竭力压抑心里的野兽开口:
“去哪了?”
白敛抬头看他,才发现两人离的极近。
“有点事情。”
林舒寒的心又开始突突的跳,“去哪了?”
白敛心情不好,不想跟他过多纠缠,换了鞋子就想往卧室走,被林舒寒一把拽住。
“你去见了谁?”
“林舒寒,就算是过了三年你也没有一点长进。”
“你也知道是三年,三年你说走就走,一点消息也不肯跟我留。”
“你放开!”
林舒寒无法接受他的态度,眸光幽深,说出的话汩汩的冒着冷气,“是你招惹的我。”
“我还着呢林总,三个月的时间足够您出气了。”
白敛狠狠打开他的手,走进了自己的卧室。
两个人睡在一个房间,林舒寒望着紧闭的房门,跳动的神经一寸寸平静了下来,阴暗的思绪却如同毒蛇的汁液,一寸寸深入骨髓。
晚上,林舒寒抱着白敛的身体,一点点塞进自己的怀里。
白敛被他勒的发痛,连同身后的敏感部位也感受到一清二楚,他气愤的对着林舒寒的胳膊咬了一口。
林舒寒不喊痛,凑近他的耳边低哑着嗓子平静的跟他说着,“对不起。”
白敛两眼一翻,心里愤愤的想,怎么不憋死他。
第二天一早,白敛被饭菜的香气叫醒,穿衣时感觉到自己的脖子上多了什么东西,视线下移这才发现脖子上多了个颈环,脚腕上则多了一串锁链。
链条一直延伸到床尾,长度不过三米多一点,刚好够卧室的范围。
颈环周围垫了一层白色的软垫,白敛看着脚腕上的锁链气笑了。
“很好看。”
原本在外面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进来,手里还端着做好的早餐。
此时的林舒寒又回到了白敛最熟悉的模样。
“你想关着我?”
“嗯。”
“林舒寒,你知道你在做什么?”
林舒寒将手里的饭菜放到床头的柜子上摸了摸白敛的脸颊,神态一片自然。
“不这样你会跑掉的。”他说着平静的看向白敛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