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香姊!」柳川夏委屈地叫了起来。
真是过河拆桥!
也不想想是谁将她从垂死的边缘救起来,赐予她新生的力量?
「妳不是告诉我,要做自己,别在乎别人的眼光吗?」桑原静香问。
「是……」柳川夏讪讪的说。
算她多管闲事,自打嘴巴。
「这一个礼拜来,不知怎地,胃口特别好,心情变得很轻松,偏头痛也好了,晚上不用喝洋甘菊花茶都睡得着。」桑原静香好心情的说。
心宽体胖嘛!柳川夏翻个白眼,「还说呢!妳何止睡得着,简直是睡得不省人事。我几次进房找妳,想跟妳聊聊天,谁知怎么叫妳都不起来。」
「找我聊天?我们白天见面的时间这么长,妳不聊?」
「是私事,不能在光天化日之下聊。」
「是不能当着第三者的面聊吧?我走。」幸子挪愉一句,转身将桑原静香已吃得见底的盘子端走。
「这个幸子,越来越没大没小。静香姊,妳可不能再纵容她了,以免她哪天爬到妳头上。」柳川夏佯怒。
「是,知道了。现在只剩下我们两人,妳有什么事可以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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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川夏这才开口,「我最近身体好象不太好,妳是学医的,我想请你帮我诊疗一下。」
闻言,桑原静香上下前后打量柳川夏。
「我看妳很好啊!」
「我的病痛不是外表上的,而是内在的。」
「我是外科医生,不是内科医生。妳要是感冒或有哪里不舒服,最好去医院看病,让专科医师看看。」桑原静香建议。
柳川夏撒赖道:「妳先帮我看嘛!反正医生应该都差不多。」
「差很多!有病乱投医,轻者伤财劳神,重者送命。」
「人家是生理病,不敢给男医师看嘛!」柳川夏又气又恼的说。
桑原静香想也不想的答道:「我可以推荐女医师给妳。」
「妳就是不肯帮我?亏我对妳这么好,现在只是想请你帮一下忙,妳都不愿意。」
「好吧!」桑原静香终于妥协,「妳生理上怎么个不好法?」
「那个没来。」
「迟了多久?」
「快一个礼拜了。」
「有过性行为吗?」
问得这么直?柳川夏皱起眉头。
她就不能说得有美感一点吗?譬如灵肉交融,或含蓄一点,像……亲密关系。
桑原静香专业又严肃的态度令柳川夏骇住。
「有没有?」她再问。
「有。」柳川夏小小声说。
「和谁?」
「医生才不会问这个。」柳川夏聪明的避开令她尴尬的问题。
「医生是不会问,但好朋友会问。」桑原静香贼笑道。
「我说,可妳不许笑。」柳川夏事先警告。
「好,我不笑。」
「是南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