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那是千年的事情,宿傩你要听一听吗?”
“千年?”两面宿傩的动作骤然一动,“既然如此,不说也罢。”
毛利兰叹息,两面宿傩毛了。
果然,两面宿傩的心结就是千年前导致的吧。
她皱起好看的眉头,眼睛轱辘的看着两个人的争斗。
“现在谁占上风?”横川辉也问。
他停顿半秒,才发现少女直勾勾的看着前面。
毛利兰回神,“你问我?”
“我不知道,两人的速度飞快,我的眼睛甚至没有跟上。”
她得到横川辉也一个疑惑的眼神,毛利兰没好气,“我连领域都没有展开,若你都看不清,我又如何看清?”
“那你跟在两面宿傩身边,你们是什么关系?”
“…”毛利兰的视线落到熟悉的脸上,她的嘴角微微紧绷,“彼此能说上几句话的关系…”
横川辉也还想继续问下去的时候,一股快而猛的咒力冲他而来,还是毛利兰眼疾手快把人推到一旁。
对面的两人相互站立,毛利兰的眼睛清明,顿时看到老者宽大的衣袖烂了一角,而两面宿傩站在,恶劣的低笑。
“尊老爱幼,是我们种花的传统美德,难道你的师父没有教你?”
师父?两面宿傩还有师父的?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不过,你是在我手下活下去的第一个人。”
“说笑了,宿傩虽有些顽劣,却还留着几分力气,不然,撕裂开的不止是我的衣袖,而是我的手。”
他挥了挥手臂特意在两面宿傩面前示意。
两面宿傩咬牙,“…”
毛利兰这时站了出来,向源清道长微微鞠躬,她睇了一眼两面宿傩,见他不为所动,心头微颤,“先生,请问您…和宿傩是什么关系呢?”
源清道长看着她许久,毛利兰只觉得老者的目光仁慈,却无端生出深不可测的恐惧感。
就在毛利兰以为他会拒绝回答的时候,他突兀的开口。
“我的派别…”他看了一眼两面宿傩,“说起来惭愧,千年前创立门派的祖宗有一个弟弟,性格浪漫,受当时国情的影响,他离开国土远赴外国传播我国的文化。”
他说到这里,语气不免多了几分寂寥,“本应该在第3年回来的人却迟迟不归,从此祖宗对于他的下落炯炯于怀,派了许多人远赴霓虹却半点消息都没有。”
“现在想想,他的踪迹是被你抹去了…”
“如此算下来,我还应该称宿傩一声叔祖才对。”
两面宿傩冷笑,“千年前的事情,我早就忘记,你别以为在这里信口雌黄我就能饶你一命。”
源清道长摇了摇头,“我只想知道那位祖宗在这里做了什么事?又因何不回故土,这些都是我们千年来找的一个答案。”
毛利兰听到这个话,肋骨也跟着她的体温灼热起来。
“宿傩。”毛利兰喊了一声,她的眼睛露出几分惊慌。
两面宿傩上前两步,才发现毛利兰距离他时又远了一些。
血瞳闪过一丝不耐,又走了两步,毛利兰的位置又变化了。
“小鬼,你玩得还不够吗?”
横川辉也感受到两面宿傩锋利的目光,他吓得挑了挑眉,却没忘在自己的领域里,最强的人是他!
“这里是我的领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