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面宿傩怎么可能这个时候让她跑掉。
她的颈侧濡湿,温热的触感戛然而止,“你的那份情动都在我这,你要怎么样赔偿我?”
她正想和平常一样用吻糊弄过去,她把两面宿傩想得太天真。
他从前对少女只有撕杀,唯遇上毛利兰他的舌尖尝到味道,在到心动。
如今,他的视线落在她身上阵阵发烫,她清楚依稀能够看到那抹视线从她的脸而下,划过她的颈侧,然后…。
“流氓。”
“我是你男朋友。”
他顿了顿,眼神炽热,“是你告诉我,我想做什么一定要告知你。”
“我要索取圣诞礼物。”
“…”
“还是说你根本没有想过为我准备礼物。”
“…”毛利兰有些愧意。
两面宿傩冷言:“干脆就现在好了。”
“别,我爸还在等我回家呢。”她的手挡住两面宿傩的嘴巴,省得他不知羞耻一通,也不怕惹人笑话。
“里梅在外面呢。”
“他不敢听。”
那就是能听到,他们又不是些普通人。
毛利兰拼尽全力才从两面宿傩怀中挣脱出来,她倏然闪现到店门前,见来往的人没有发现,拍了拍皱起的衣摆,等浑身干净利落才悠悠上楼。
最近她说要进入复习阶段去自习室才回来吃饭,毛利小五郎很是不满,他本就想女儿有点小兴趣,活得安逸,轻松快乐一生。
结果,虽然不是和做律师的母亲住在一起,却也跟着她走上一样的路,老父亲寂寞,空虚,患得患失。
“我回来了。”
毛利兰把钥匙放进小竹筐上,眉眼一扫,就看到毛利小五郎郁闷坐在沙发上抽烟。
“爸爸?”
毛利小五郎点了点头,有气无力,“你回来啦?”
“今天的案件很麻烦吗?今晚我来做饭吧,我去换件衣服就过来啦。”
她的心情很愉悦,嘴边上的那层发光油渍还没有擦掉,老父亲的心情看到毫无疑问坠入深渊,
他看了一眼电视机旁边的闹钟,就算打招呼也不会半个小时。
所以,真的是他想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