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料之中的,李同光一抬头,就看到了心月一旁的任如意,神色由惊讶转为兴奋,“师父?”
这一声儿,让大家都惊讶住了。纷纷心里念叨任如意后福不浅,既是殿下的师父,又是长庆侯的师父。在安国和梧国都能有自己的一席之地。
“师父,我是鹫儿啊。”
李同光冲上前来,宁远舟按着礼数,将李同光拦住。
宁远舟冷声道:“长庆侯,请您不要乱了礼数,先参见殿下。”
李同光草草行了个礼,“拜见礼王。”
心月想着李同光反正后来都是自己人,不如这时候就把话说开了。
心月:“平身。”
“长庆侯,你就是任女史口中所说的李鹫儿吧。”
李同光听到任女史的姓氏,一边兴奋地点头一边看向任如意,“是的殿下,任女史是我的师父。”
心月大方地笑道:“巧了,任女史也是孤的师父。这么一说,咱们两,不就是师兄弟了?嗯?”
李同光面色如临大敌,师父又收了个男徒弟!
心月:“宁大人,让多余的人下去吧,孤与长庆侯有要事商量。”
宁远舟:“是,殿下。”
一群服侍的人出去了,殿内,只剩下宁远舟,心月,任如意,李同光。
人一走,李同光就扑过去抱住了任如意的大腿,哭泣道:“师父,师父,您还活着,您为什么不告诉鹫儿,鹫儿这几年,想你想得好苦啊。”
宁远舟差点没忍住笑出声,这,这生擒梧帝的少年将军,从普通的面首之子走上长庆侯,在朝堂上叱咤风云的李同光,怎么。。。怎么看起来这么妈宝呢。。。。。
心月也是装着惊讶地表情看着二人。
任如意也挺尴尬的。
她还记得金媚娘和她说了的一些事,说李同光对她有不干净的心思,还有一幅画室私藏了她的画像。
想着想着,任如意就给李同光来了一巴掌。
任如意:“起来,一个长庆侯,哭天喊地的像什么样子。”
李同光擦干眼泪委屈巴巴地站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