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你说他包里装的什么啊?”鱼欢若有所思。
“是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怎么进去。”凌渊道。
“这简单。”鱼欢说完,下一秒直接用灵力把锁打开,拉着凌渊进了屋里。
凌渊又见识了一下什么叫凭空开锁。
鱼欢也不想耽搁太多时间,直接使用灵力捕捉郑和平在这房间里遗留的气息,尤其是停留时间最久的地方。
很快,鱼欢就找到了,带着凌渊站在一个书桌前。
中间有个上锁的抽屉,鱼欢照旧用灵力给他打开,只见里面一捆一捆的大团结,一大摞的各种票据。
目测应该有个两万左右。
凌渊眼眸一沉,这个年代有这么多钱,想也知道来路不正。
毕竟这个郑和平也是八辈平农出身,以他如今的工资,不吃不喝也要攒个十多年。
鱼欢看到这么多钱只觉果然如此,有这样的儿子,爹也好不到哪里去。
这趟没有白跑,这父子俩可以做伴了。
随即她的眼神一扫看向了抽屉最里面,那里有个像是账本的东西,旁边还放着一个长型窄木盒。
鱼欢伸手把它们拿出来,把账本递给了凌渊,她则是拿起了木盒,见上面又挂了一个小锁,她毫不犹豫直接打开。
里面放着一张年代久远的羊皮纸,像极了那种代代相传的藏宝图。
把图纸摊开,鱼欢脸色就是一变。
凌渊随手翻了翻账本,都是些郑和平贪污的钱财记录,有这个证据就够他喝一壶了。
随即也凑了过来,看着这张图纸,总觉得图纸里的地理位置有点眼熟。
鱼欢作为土生土长的鱼水村人,尽管图纸里很多地方跟现在的鱼水村已经不大一样了,但她还是认了出来。
这是鱼水村周围的山貌,而最终示意的位置是在后山,她曾经去过的最深处。
只是现在不是研究的时候,鱼欢把木盒放回去,随手就把图纸塞进了自己的口袋。
凌渊见此什么也没说。
“走吧,去找我三哥。”鱼欢道。
随即把抽屉的锁重新锁好,带着凌渊走出房门。
刚把门口的锁也恢复原样,郑和平就又回来了。
郑和平走到半路,心就慌的厉害,曾经有好几次遇到危险时他都是这样的反应。
他每次都靠着这种直觉躲过危险。
当即不再犹豫,迅速掉头小跑着回来。
见门口的锁还挂着,和他走前毫无异样,却还是不放心,又打开门往里面查看。
看到所有的东西都和他走前一样,书桌前也是一样,这才放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