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着,我请不动你了?”齐凯泽一把将戚斯年拉上来,拉到自己的大腿上,双手环住基地第一向导的腰,“要不要我下车亲自抱你上来?”
“放开!”戚斯年从他身上挣脱,在他摸过的地方用力地掸了一下,“你给我放尊重些!”
“尊重,我已经够尊重你了,不然早上你家去找你。”齐凯泽闻了闻手心,已经有了戚斯年身上的香味,“戚长官,秦清都死了那么多年了,你身上的气味也该换一换了吧?等着谁呢?”
“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如果没有别的事,我下车了。”戚斯年猛地掸了一下袖口,这才发现对面还坐着一个人。车里没开灯,黑暗当中,那个人的轮廓浮现出来倒是被戚斯年认出来了,就是齐凯泽的兄弟,齐浩泽。
就在他看清楚的一瞬间,齐浩泽从对面坐了过来,两兄弟一左一右将他夹在了中间。
“好,既然你装作不知道,我就不提秦清了,反正他都死得透透的,只是可惜你这么个人还想着他。”齐凯泽靠近了些,“我们来聊聊别的,我最近心情不太好,你陪陪我吧。”
“如果没有正事,我要下车了。”戚斯年躲开他伸过来的手,抬起左臂准备拉开车门,却有另外一只手环到他腰上。
同时出现的还有一条黄金蟒。
黄金蟒的体型庞大,通体呈现出金黄色,鳞片滑顺,伴有不规则的白色花纹,戚斯年目测它有6米左右,随着齐浩泽的手箍紧后腰,它带有热感颊窝和大鳞片的头部爬到了自己脖子上,触感冰凉。
戚斯年霎时动弹不得,可脊椎骨飞快放出了无数根的精神丝,它们由探知哨兵情绪的接收器变成了武器,汇聚成一整根,无形当中刺入了齐浩泽的后脑。
精神力是向导的软肋,也是天赋,必要时刻也是武器。哨兵的体力虽然碾压向导,但是大自然仍旧让两者相互制衡。
“别碰我。”戚斯年瞬间挂上了危险的微笑,这样的笑容有他年轻时候的痕迹,一个骄傲孤高的巡航向导不容侵犯,“我杀不了他,但是我杀得了你。s级哨兵在我面前又算得了什么?我又不是没杀过。”
齐浩泽的动作和黄金蟒同时停了,剧烈的疼痛汇集在他的脑后,但这还不是最重要的,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带有侵犯性和惩罚性的力量,在往他的精神图景里面闯。
每个觉醒者的意识世界里都有精神图景,那才是他们最重要的地方,为了保护精神图景,他们会动用自己的意志力建造精神壁,免得外人闯入,拆毁意识。一旦拆毁只会痛不欲生,但戚斯年现在很明显就是要做这个。
s级向导发起怒来,不可小视。
“想拆了我?”齐浩泽的汗水已经流下,痛苦不堪的黄金蟒甚至在戚斯年的大腿上打了个滚。
“我可以把你的精神壁拆到灰飞烟灭,你再碰我一下,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戚斯年的精神丝再深入一些,这个强度的精神壁对他而言不算什么,只是他根本不想涉足齐浩泽的精神图景,嫌脏。
毕竟,再也没有一个人的精神图景会像那个人一样了,会在一片冰天雪地之中无比用力地拥住自己的身体。
“戚长官,我劝你老实些,我现在心情可不怎么好。”可这时,齐凯泽靠了过来,两兄弟同时搂死了戚斯年的腰,还将手放在他大腿上,用力分开,“我最近丢了一个玩具,有些不爽,你不要惹我不高兴。我就这样跟你说吧,高塔迟早会是我的,等我爸不行了,坐在中间位置上的人就是我,毕竟谁拥有那件东西,谁就有最高的权力。”
戚斯年不为所动,甚至将精神丝往齐浩泽的后脑刺入更深。
“我劝你收手吧。”齐凯泽看出了兄弟的痛苦,普通人永远无法理解觉醒者的世界,那是一个未知又陌生的境界,每每想起来,还真是又好奇又愤怒,“我知道你儿子就在对面那辆车上。”
忽然之间,戚斯年的精神丝全部收回,如同退潮,缓慢柔软又不甘心地退回了他的脊椎骨。
齐浩泽和黄金蟒同时又开始活跃起来,蛇头撩开了戚斯年的衣服,将他的大腿微微顶开。
“我想想啊……是叫戚洲对吧?如果我没记错,他应该也快长大了,不知道他长得像你,还是像他妈妈。”齐凯泽的手也伸了过去,“像你吗?”
“如果你碰他,我会杀了你。”戚斯年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强忍住眉梢剧烈地颤抖。
两个人和一条蛇将戚斯年困住,齐凯泽又笑了。“你啊,明明上了年纪,儿子都要成年了,还打扮这么好看,胸衣把腰身箍这样紧,是不是在勾引别人?勾引你护卫队的哨兵,对吧?听说向导会被哨兵勾起结合热,我很想看看……所以只能拜托我兄弟了。”
“别做梦了,结合热只有在心意相通的哨兵和向导之间才会产生。”戚斯年厌恶地转过头。
“没事,多做几次说不定就热了,哦对了,你还没有和哨兵结合过吧,毕竟向导一旦和哨兵做了,不管愿不愿意,两个人的性命就连在一起了,连死都要一起死,也无法安抚其他哨兵。”齐凯泽将戚斯年的脸转过来,“你要是再不同意我,我就要拜托我兄弟了。”
“我还真没试过向导的滋味。”齐浩泽在戚斯年左耳边,黄金蟒已经钻进了向导制服里,“要不要和我生死不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