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昏沉沉如做梦,蒙蒙胧胧啼哭声。昨天还曾把话讲,转眼之间各西东。
可怜无定河边骨,犹是春闺梦里人。深知身在情长在,怅望江头江水声。”
他的真情感动了守灵的众位丫环仆女,一个个都随李玄掉下眼泪。
有一名丫环实在看不下去了,即向李玄讲:“李公子你休息一下,我来替你哭一会儿吧。你在此哭涕,我们心里难过,还不如放开嗓子大声哭一会呢!”
“谢谢!难到给死者掉唁,还有代替之理吗?你代替了我的哭,能代替我心中的痛苦吗?”说着说着又大哭起来!
“娘子呀:
嗟余只影系人间,如何同生不同死?他生莫作有情痴,人间无地着相思。
千金纵买相如赋,脉脉此情向谁诉。尊前拟把归期说,未语春容先惨死。”
夫人白狐媚都看不下去了,向前劝道:“先生算了吧!人死不能复生,还是保重身体要紧。我已经给老爷讲了,人虽是自杀身亡,但毕竟是在我们家里,一切后事有我们料理。我已吩咐家人,去街上买一口上好的棺材,金银珠宝绫罗绸缎,我马上派人给她穿带身上。明日我们全府上下人员,一齐出动,披麻戴孝厚葬就是了。”
李玄带着满脸泪痕心里想;都说老夫人难缠,我看挺通情达理的。随有气无力的讲:“老夫人谢谢你了,你的大恩大德,我李玄终身难忘,我家娘子知道了,在阴间也会感谢你的。您是世上大好人。”
夫人白狐媚快言快语的讲:“是呀!我是做好事做惯了,你家娘子事情,一切我全包了,你尽管放心好了。看你今日精神不好,是伤心过度。我劝你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
说着喊来两名家人,架着李玄的胳膊往外拖去。
李玄面对两位家人拉着自己的胳膊,几次回头争脱,家人向前拉着硬往外逼。实在挣脱不开,没有办法。李玄只好向夫人白狐媚讲:“既然老夫人那么仗义,给于我家娘子厚葬,我替娘子谢谢你了,我也无话可说了。好吧!我李玄今天是有点头疼,头昏,就不在此守候了,多多麻烦夫人您老人家了。”
李玄走了几步,再次回头安排夫人白狐媚:“您老人家的大恩大德,我会一辈子记着的,那就多多让您老人家操心了,谢谢您老人家了……”
夫人白狐媚嫌李玄啰嗦,不耐烦的推着手:“去!去!去!你赶快走吧!别在这里啰嗦了。”
于是,又使眼神,喊过来两个家人,四个人架起李玄的胳膊,连推带拉的硬逼了出去……
欲知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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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逐尸疑心】………
从归德府回到睢阳县衙那天下午,隆冬季节,气候寒冷。唯有到了下午,温暖的阳光斜照着,树上和房屋上的积雪,已经融化,冻结的土层,也变得柔软起来,我走在归德府大街上,脚下踩着冰雪,发出支喳支喳的响声,软软地,随即留下一个个鼓起的脚印。当我走进县衙大院,听到房檐下在滴答滴答的水声,和雪团滑落的响声。
一天的悲痛、伤心,想起到知府悼唁,我的痛哭是发自内心的。是真情的,连站在周围的丫环仆人,一个个都感动得掉下了眼泪……
我由于过度悲伤,身体等原因,头疼历害,难以支持。在夫人白狐媚的催促下,提前回到睢阳县衙,来到我的表叔鲜知县这里。
回到房内,因身体不施随即上床休息了。我躺在床上翻来复去的左思右想,总感觉小姐死的太怨枉,昨日还好好的一个大活人,怎么会突然死亡了呢?
按照老夫人所讲,是想不开撞墙而死,自杀身亡。头部确实有个大包不错,但右手五指怎么会断呢?
就算是撞墙而亡,只能撞伤头部,还能撞伤手指吗?
难道她疯了,先把自己的手指砸断,再去撞墙。这也不太合乎情理啊?
综合上述疑点;李玄怀疑小姐不是自杀,而是他杀!
其实李玄对小姐并不太熟悉。只见过两次面,第一次是招亲成婚时,见了一次面,可算是双方一见钟情,虽然两人曾在一起亲热,因光线太暗,只顾亲热享受,哪里想起检查身体。
第二次是在知府大堂,两个拥抱痛哭。也只是大概知道模样,具体那个地方有什么记号,在某处有斑,某处有点,他一概不知。只是看到身上穿的衣服,鞋子是小姐头天穿的,再说死者满脸黑灰还有泥土也看不清楚,再加上死亡后变像等等原因。
这时,鲜知县过来了,李玄赶紧起身坐起。
鲜知县一边坐下一边问:“你怎么回来了?按照常理你是死者唯一的亲属,要把死者后事处理完后,才能离开的。”
鲜知县的一番话,倒提醒了李玄,使他心里感到内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