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秦文易收回从秦遥身上的视线,不知道自己闺女怎么知道这些狠毒的法子,不过他也是同意这样做的。
两个官兵也没有任何意见,甚至出言现在就把这狗日的给砍了,竟然给他们惹了这么多麻烦上身!
他杀去那两个同伙里,有一个是来这儿溜达一圈明年开春就回京城的,那是李丞相家的外甥,这么被杀了他们怎么交代!
这胡先发也是糊涂,竟然跟着朱虎这样的人去干这些事,还被杀了,真是活该!
“现在拖去流犯营,在那里执刑!”
打没用,那就让他们亲眼看着这人的下场。
到了中午,雪又开始下了起来,空气冷冽,寒意刺骨,枯骨般挺立的老树虬枝在北风里摇曳不止,尖锐的呼啸声犹如野兽在耳畔嘶吼,天地一色,沉凝如画,显得苍茫而萧瑟。
流犯营的那些人全都瑟缩在一旁,看着朱虎被剁去手脚,割去鼻子耳朵舌头被放在一个瓮缸里。
同犯的两个人虽然已经死了,但是为了震慑众人,让他们长长记性,依旧处以砍头的刑罚,死了也要受刑。
这是秦文易第一次执行这种事情,虽然不近人情的严酷,但却是最好的方法。
另外,由于流犯营出现了严重的事故,今日不供应吃的,每人需找到五十斤柴火,让他们长长记性!
如果发现身边人有这些举动的,检举后可获得两条两天的窝窝头,若是知情不报,视为同罪。
那些流犯敢怒不敢言,看着他们惨烈的下场,一边咒骂,一边只能认命。
等到处理好了这些事情,已经临近傍晚了,那两个死了的同犯砍头后就地烧了,至于阿喜的家人已经被收敛好了尸骨,晚上由马道长去做法超度他们。
“这阿喜你想怎么处理。”回家的路上,秦文易的眉头紧锁,似乎已经累到了极致。
“先带着吧,她一个小孩子一个人也生活不了。”秦遥看了眼死死拉住她的阿喜也有点无奈。
这小姑娘好像把她当做了救星,一下看不到她就开始哭,开始害怕。
“也成,家里头不缺她一口吃的。”秦文易也做不到说让她一个人回去她之前的屋子,一个才六岁的孩子在这么严峻的条件下又怎么可能生存下来。
强行的让她回去,这不是逼她去死么。
罢了罢了,就让遥遥先带着吧。
“遥遥你又是从哪里知道戚夫人的故事呢?”还对这种刑法这般熟悉。
“我房里那些书里记载了不少,冬日漫长,闲来无事的时候我就看看,这不刚好看到了这一段。”
哎,这原主到底文盲到什么地步啊,为什么轻微有点文化就会遭人怀疑。
“哦,日后再有这些事你悄悄跟爹说就得了,大庭广众说出去,恐怕对你名声不好。”秦文易点点头,是有几次回家的时候看到她在挑灯夜读。
“若是落得个歹毒的名声,怕是对你找婆家不利。”
秦遥:……来了来了来了,又来了
“我那不是看不过他无所谓的模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