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你为何提出收商税一事?这不是吃力不讨好吗?况且,你自己还有很多生意,收商税对你有什么好处?”
这时尉迟敬德和程咬金他们也跟着过来。
一边走一边责怪他。
“贤侄,你这事,办的不好。”
“收商税不是让我们也要缴税吗?你图什么?”
是啊,我图什么呢?
即使收了商税,朝廷会不会减低农民的税收呢?
可是,全天下的人,都靠着那些收入最低的农民种地缴税,何其不公啊!
孟南柯只能陪着笑,向这些叔伯们打哈哈,叉开话题。
这时候李靖也走了过来。
“孟贤侄,你和潞国公有什么矛盾吗?”
“啊?没有啊,我都和他不熟,哪来的矛盾?”
这时尉迟敬德扫了一眼远处的侯君集,突然低声和他们嘀咕。
“嗨,我估计是因为孟贤侄这几个作坊和我们这些人合作,没有找他,他有些不乐意了。”
程咬金在一边也是点头。
“应该就是这个,他这人,心眼小,度量小。可能是看着那几个作坊,都挣了大钱,有些眼红了。
你呢,找了这么多国公侯爷,还有不少的文臣合作,单单把他落下了,让他感觉有点丢脸吧。”
我靠,他又没来找我,我怎么知道他想合作?
难不成要我主动过去询问他:我要开个作坊,你要不要入股?
他乐不乐意丢不丢脸的,关我屁事?
不过这家伙今天可是给我下阴手了啊。
以后要注意点他了,这家伙就和长孙无忌差不多,都是阴货。
“这个事,小侄我也不知道啊。再说了,那些作坊,都已经那么多人了,总不能让我把朝堂上所有大臣都邀请参与合作吧。
最后一点,他也没找过我,难不成要我上赶着去求他加入?
前阵子那些国公和文臣们,都是自己过来找我。
这不,肥皂和花露水作坊,不就让他们参与进去了吗?”
这些人也都知道这个事,要不是那些国公和文臣找孟南柯,估计他也不可能让他们加入。
侯君集没有找过孟南柯,却又觉得人家的作坊没让他入股,有点不讲理了。
今日朝堂上,侯君集说的那些话,针对性非常明显。
这些人也都不好说什么,随意聊了些话,就各自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