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客厅,把图纸递给房玄龄。
“这是图纸,你们回头让工部赶紧做吧。”
房玄龄把手里的棋子一扔,把棋盘一划拉。
“不下了,嗯我看看图纸。”
眼看着就要赢了,杜如晦呆了。
老房,你什么时候这么不要脸了?
“玄龄,你看得懂图纸?”
啊哈哈,我不懂,但是总不能让我在孟南柯面前输给你吧。
“嗯嗯,啊,我也就是看看,懂不懂的,不重要。”
不懂,你看个屁。
孟南柯也不懂这两个老货暗地里的交锋。
“房伯父,前些日子听遗直说,你家二郎惹你生气了?”
房玄龄手一顿,叹了口气。
“嗨,别提了。那个孽子,每天除了去平康坊喝酒听曲儿,就是跟着一些纨绔子弟到处惹事。
前些日子,他竟然在城门口撞到了来长安调任的莱州刺史的家眷,还出口不逊,调戏了人家几句。
这事被御史知道了,在朝会弹劾老夫教子无方,让老夫丢尽了颜面。
幸好莱州刺史淳于朗并没有计较,要不然,老夫就要被那个孽子害苦了。”
孟南柯笑了笑。
“房伯父不必生气,要说这个事,也不是什么坏事。”
老房懵了。
这他妈的还不是坏事?
你小子是不是在笑话我?
“伯父,你家二郎也不小了,如此玩乐,也不是个办法。
如果能够给他结一门亲事,再安排他做点事情,估计他会成熟起来。
您说呢?”
老房苦着脸。
“救他那个混账样子,哪有人愿意嫁给他?至于安排事情做,老夫也不好和陛下开口。”
孟南柯端起茶杯喝了口茶水,神秘的一笑。
“伯父,听说,二郎当时被人家那个小娘子给骂了?二郎还没有动怒?”
老房还在疑惑,旁边的杜如晦忽然一拍大腿。
“呵呵,对啊。玄龄啊,听说淳于朗家的那个小娘子,今年十五六岁,活泼可爱,尚未婚配。你家二郎当时可是都看着迷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