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从山坡上到山坡下面,那一路被压倒倾斜的草丛,完全不会想到,刚刚有个大活人掉进了泥坑里。
小团子亲眼看见一个大活人在眼前消失,觉得很神奇。
然后就蹲守在泥坑旁,想看一看这个大活人,还会不会再出现。
至于朗狈洱的一众手下,仓惶逃到放自行的地方,骑上自行车就想走。
民兵队长带着几个民兵率先到达了放自行车的地方,几支猎枪指着那些人。
朗狈洱的手下们,只得停住,准备跟民兵队长讲道理。
那些管委会的人就是这样,平时都是以武力讲话,在自己弱的时候,才要讲道理。
他们派出运动出面说话,运动只得站到前面,刚准备告诉对方自己这些人的身份。
一声愤怒的大吼声远远传来:“拦住他们,他们都是拐子。”
紧跟吼声的也是一声声怒吼:“打死他们,打死这些拐子。”
村民们拿着锄头浩浩荡荡的跑来,吓得朗狈洱的手下们再也顾不得表明身份,纷纷抢着上自行车逃。
他们都很清楚,在村民愤怒的情况下,任何语言都是苍白无力的。
几个民兵们虽然拿着猎枪,也只是吓唬对方,并不敢真的开枪。
民兵队长冲上前去就用枪托子砸骑上自行车的人,其他几个民兵见状,也有样学样,用枪托子砸人。
朗狈洱的其他手下们也顾不上被砸倒的人,骑上自行车各自奔逃。
被几个民兵砸倒的人,从地上爬起来徒步逃跑,再也顾不上自己的自行车了。
只是有民兵阻拦,他们想逃已经很难。
这几个人看着自己的同伙丢下自己逃了,那些拿着锄头的村民气势汹汹的冲来,嘴里还喊打喊杀。
这几个人急红了眼,平时都是他们打别人,如今自己成了被打的人,一股无名火也熊熊燃烧起来。
他们不再奔逃,反转身与民兵打起来。
“呯!”
一声枪响,惊天动地,震惊的刚跑到的村民,全都像被下了定身法,呆站不动了。
“啊啊啊啊……”
紧跟着,几声凄厉的惨叫响起,打破了村民的定身术。
“天啊!真开枪啊!”
“谁?谁开枪了!”
“啊!不得了了,文明受伤了。”
……
惊呼声,惨叫声,混乱的场面,让刚刚赶到的大队长差点心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