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愤怒的声音在寂静的夜空中回荡,好似敲着破锣。
“你啊你,就知道意气用事,强哥的大事要是因为咱们给搞砸了。
咱们都得吃不了兜着走,你咋就这么不懂事呢?”
侏儒男人耷拉着脑袋,就像霜打的茄子一样闷闷不乐地跟着大牛往回走。
他心里虽然窝火,却也不敢反驳,只在心里暗自嘟囔着:“今天受的气就这么算了?哼!”
两人刚一脚踏进废品收购站的房里,那大门就“哐当”一声,如同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操控着,从外面迅速关上。
伴随着这声巨响,慕容承泽犹如神兵天降,带着手下瞬间冲进屋内,动作快得就像一阵旋风刮过。
慕容承泽一个箭步冲向侏儒男人,在捉拿侏儒男人时,他故意像狡猾的老猫戏耍小老鼠一般放水,让侏儒男人以为有机可逃。
侏儒男人见状,眼睛里瞬间闪过一丝希望,那小眼珠像是两颗绿豆在眼眶里转动。
他像一只受惊的兔子一样朝着自以为安全的方向逃窜。
然而,他还没跑出去两步,慕容承泽就如同一头矫健的猎豹,狠狠一个扫堂腿扫过去,直接把侏儒男人扫倒在地上。
紧接着,慕容承泽的拳头如雨点般在他身上狠狠招呼着。
每一拳下去都带着十足的怒气,仿佛要把侏儒男人身上的坏心思都捶打出来。
他的手下看见慕容承泽在揍侏儒男人,就像得到了指令一样,心领神会地把大牛按在地上,就像按着一只挣扎的野猪,摩擦又摩擦。
他们一边按压着,一边心里想着:“让你们这些特务到处作恶!”
对于这些潜伏下来的特务,慕容承泽的手下们是深恶痛绝。
他们心里早就恨得牙痒痒,恨不得把这群坏蛋揍得爹妈都不认识。
但是纪律束缚着他们,让他们不敢下手太狠。
现在看见慕容承泽这个从部队下来的人都不讲什么“武德”了,就像解开了缰绳的马,纷纷加入了揍人行列。
慕容承泽的这几个手下,全是县公安局的人。
而他从部队带来的那几个手下,早就被他像撒网捕鱼一样分布到市里查找特务去了。
他其实完全有能力凭借自己的力量不动声色地找出特务,但他就想给这些手下一些锻炼的机会,如同老鸟想让雏鸟学会飞翔一样。
不过,他的那些手下并不知道慕容承泽的良苦用心,只以为慕容承泽有其他重要的任务要做。
慕容承泽下午动用神识覆盖县城的时候,就像用一把无形的梳子梳理杂乱的头发一样,很快就找出了县城特务的电台。
他随后就像一位勇敢的骑士冲向城堡一样,去县公安局亮明自己的身份。
公安局长姓杜,杜局长一听到这个消息,就像饿狼看到了猎物,两眼放光。
他知道,协助慕容承泽捉拿特务,虽然功劳不是最大的主功,但也如同天上掉下的馅饼一样不小。
公安们平日里就像解决邻里纠纷的居委会大妈一样,整天都是处理一些偷鸡摸狗,或者家庭矛盾之类鸡毛蒜皮的小事,哪能碰到这样惊心动魄的大案。
杜局长高兴得嘴都合不拢了,像个孩子得到了心爱的玩具,马上召集了公安们,就盼着跟着慕容承泽去吃香的,喝辣的。
哦,不,是去抓特务,挣功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