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叫变成了闷哼,长凳再次扬起,砸下。
这次,瘸腿也步入了那条直腿后尘,刚疼得缓过气来的张大柱,再次疼得一声“啊!”
被子还盖着头,那声啊来不及冲出被子,丢了长凳的尤宝珠又快速的压住了被子,压回了那声啊。
外面雷声轰鸣,乌云密布。
尤宝珠心里一片祥云,艳阳高照。
她从张大柱的鞋子里抽出臭袜子,塞进男人嘴里。
跳上床,用力踩在男人的手臂上。
一声“咔嚓,”男人的手臂骨折了。
另一条手臂,同样的也被踩骨折了。
此时,尤宝珠的眼睛里闪烁异样的光。
那是一种深沉而冷冽的光,仿佛冬日里凝结的冰凌,既锐利又充满决绝。
她的目光中蕴含着愤怒,仇恨。
她直视曾给予他伤害与苦难的男人,目光中透露出一种不言而喻的决绝与报复的决心。
她又去了婆婆的屋,在针线篓子里找出了剪刀。
“贱人,你拿剪刀干什么?刚才大柱在叫什么?”
刘寡妇半撑着身子,看着儿媳妇怒骂。
尤宝珠看了一眼张寡妇,目光中仿佛有火焰在燃烧。
这种眼神的变化,让张寡妇感到一种强烈的压迫感和不安,让她情不自禁的闭了嘴。
尤宝珠拿着剪刀,又提了暖水壶返回张大柱床边。
张大柱痛昏过去又醒来,看见尤宝珠,张嘴就想骂人。
结果嘴里塞着臭袜子,别说发出骂人的声音,那股臭味一下子熏得她发不出声。
张大柱伸手拽出袜子,张嘴欲吼。
尤宝珠手里的暖水壶,壶口对准那张开的嘴巴,热水倾泻而下。
张大柱吓得迅速闭嘴,想移开身体。
可惜,对于一个双手双脚都已断的人,移动身体只是妄想。
热水如愿以偿的进入了那张开的口里,嘴巴闭上了,就与脸来了个亲密的贴贴。
张大柱再次醒来时,张嘴只能发出“荷荷”声。
他发现不仅喉咙坏了,舌头也少了。
更让他恐怖的是,尤宝珠手里提着一个短短的肉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