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一例外都是我,有的在搞怪,有的在和父母撒娇,有的在大笑,有的在皱眉。
我看着右下角的署名“远山”,视线一点点模糊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我出了房门,白杉在楼下沙发坐着等我。
“我想去见宋远山。”此刻我只想看见宋远山。
“那就走吧。”
白杉带着我步行去了一条马路。
可能是临近傍晚,这条路上行人很少。
白杉让我沿着这条路一直往前走就能看见宋远山了。
我道了谢便向前走,风吹得人很舒服,我心情放松也下来。
我走了一会儿终于在尽头处发现了宋远山。
他穿着一身黑背对着我,手靠在护栏上看风景。
“宋远山。”我的声音很轻。
他身形一僵,猛地回过头。
“吹风感冒就好不了了。”我迈步往他那走去。
宋远山永远记得那个微风正好的傍晚,女孩轻声唤了他的名字。
他回头望去,像是施了魔法一般,女孩身后的路灯从第一盏开始,一盏一盏地迅速朝后蔓延,暖黄色的灯光照在她的身上,女孩美丽得像从画里走了出来。
(40)
走出教室我伸了个懒腰。
“听说宋远山要辞职了?”孟莉问。
“啊?是吗?”我嘴里叼着维他柠檬茶的吸管,讲话有些含糊不清,“没事,我现在能找到他了。”
“话说,你和宋远山还没什么进展吗?”
“没办法啊,他不给碰。”我叹气。
“你这是什么渣女语录?”
“啊?”我意识到自己讲话有些暧昧,很容易让人遐想,我赶忙解释,“哎呀不是,就是字面意思,他离我一米远根本不让我接近。”
“这就是传说中的人一旦有了底气,就开始不要脸了?”孟莉侧头看着我,上下扫视了一番,接着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
“嗯?”我感觉有被内涵到。
“路知。”周沉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我们前面,他眼下青黑,憔悴了不少,懒懒地靠在墙上看着我。
“嗯?”我歪头看向他。
“你……”他愣了愣,忽然笑了,“我有事想和你说。”
“那就在这说呗。”我晃了晃手里的维他柠檬茶,听声音已经空了,就顺手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里。
“我不会再对你做什么了。”他垂下眼皮,有种说不出来的可怜。
“干吗这样?”我搓了搓起了鸡皮疙瘩的手臂,看着他叹了口气接着问,“我最后信你一次,你想去哪儿?”
“我想去操场看台。”他眼睛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