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将徐昭宁给我关到祠堂里,让她好好地反省反省,身为长姐不爱护幼弟就罢了,竟然还敢私底下对幼弟下死手,谋其性命,简直就是不能饶恕。”
“我……”
徐昭宁的话被打断,敬落轩里走出好几个身形高大,且功夫不低的练家子来,他们冷着脸朝徐昭宁走来,瞬间将她给制住。
那模样怎么看都像是早就准备好的,而且是专为她徐昭宁准备的。
恨恨地扫过林珑和徐周氏,发现她们脸上都满是解恨,果然是针对她的一场阴谋啊。
徐昭宁暗中制止了明月清风出手,准备将计就计,关祠堂就关祠堂,跟徐阳那张肿成猪头的脸相比,她可赚多了。
眼看着徐昭宁被押走,徐阳捂着脸恨恨地问,“祖母你也真是的,为什么只是让徐昭宁跪祠堂,不直接弄死她!”
徐周氏匆匆走到他的身边,轻声安慰道:“阳哥儿你听祖母说,这贱人自是死不足惜,但她跟司郡王的婚事却是皇上亲赐。这件事情我们必须从长计议……”
徐昭宁被粗鲁地推进祠堂,身后的门迅速地被人锁上,她还能听到押她来的练家子交待看守的婆子,“老夫人有交待,在没有接到新的命令之前,不能让里面的人出来,且不许送任何东西进去,包括水。”
呦呵,这是想要饿死她?
徐昭宁扫了一眼冷冷清清的祠堂,从原主的记忆里探索到,这似乎不是她第一次来祠堂,以前林珑也经常罚她过来。但还不至于想让她饿死,所以一天碗水一两个馒头还是有的,但这次徐周氏明显是想下死手的。
转悠了一圈,徐昭宁发现这祠堂除了祖宗牌位便一无所有,在这样寒冷的冬夜更是四面透风,除了饿死还极有可能会冻死。
啧啧啧,果然是最毒妇人心啊。
正当徐昭宁暗自琢磨时,寒风袭来,然后便见清风跪在了自己的面前,“清风来带小姐出去。”
徐昭宁笑,“出去是必须要出去的,不过,你先去韶院,将我上午给你家郡王爷做的桂花糕带上,我们在大门口集合。”
“小姐,你……”
“安啦安啦,这小小的祠堂还困不住我。快去拿桂花糕,晚点你家郡王该睡下了。”
不管徐阳今晚是不是刻意针对她而来,徐昭宁都不带怕的,也没打算学原主老实地跪祠堂。
这样冷清的地方,哪有郡王府暖和。
清风刚走,徐昭宁便感觉到窗棱处有道目光在看她,回头看去,见明月正一脸忧郁地盯着她。
徐昭宁额角黑线一滑,抚额问道:“你又怎么了,少女?”
“这样的事情,本应该是我的活,可小姐却信任清风……”
其实明月想说,王爷让她来当丫头本就是为了让小姐避开风险,必要时自是需要拯救小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