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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和心理双重折磨的君慕铭现在是积攒了一肚子的火气,逮谁就朝谁喷火。
黑袍老者明显是被他这话给怼的生气,但因为黑袍宽大帽沿的遮掩,所以无法展露人前。
“看来是老夫平时白教你了,既然太子殿下觉得自己已经极为厉害了,那自是不再需要老夫了的,老夫告辞。”
说着便要起身离开,君慕铭顾不上继续生气,赶紧留人,“老师,是本宫刚才言语不当,还请老师留步。如今本宫行动不便,还需要老师的扶持,请老师见谅。”
“哼!”黑袍老者也不是真的想离开,见好就收地继续坐回椅子上。
“你可知道徐贵妃为何没来你的东宫了?”
“为何,左不过是昨日本宫没有接受她的道歉,所以今天便偷了懒,想赖账而已。”
说到徐贵妃,君慕铭的怒气又起,徐贵妃与徐昭宁同属徐家,徐昭宁那个贱人害他受伤,徐贵妃自然也是避不开这份责任的。
“那你可知,皇上已经让徐贵妃从水盈宫搬到了月华宫,且皇上这些日子一直留宿在芳美人的宫里,不,或许现在应该说是芳昭仪了。若徐贵妃再继续留在你的东宫请罪,或许这宫中很快就要出个芳贵妃了。”
“皇上他为何如此宠爱芳美人,那女人远不及徐贵妃的。”
君慕铭一针见血,黑袍老者终于是生出几分欣慰来。
“你不觉得那个芳昭仪出现的太过巧合吗?”
“老师的意思是,芳昭仪的出现和得宠是有人暗中操控?那会是谁,宫中难道还暗有高手不成?”
“芳昭仪再得宠不过是个女人,随便寻个理由便能除了,每年宫中死的女人多了去。为夫今日来寻你,是要你小心司景昱那个病殃子,还有那个徐昭宁,那个女人必须除了,否则只怕会坏了我们的大事。”
说到徐昭宁和司景昱,君慕铭目光变得阴鸷,“老师说的是,不管是司景昱还是徐昭宁,都必须死!只可惜,那天我们都已经如此布署了,还被司景昱给逃脱了。”
“那徐昭宁可是会医术?”黑袍老者想的明显跟君慕铭完全不同。
“老师为何这么问?”
“当日司景昱寒毒和烈火蛊同时发作,宫中的太医都居于水盈宫,宫中没有人能救得了他。可后来徐昭宁赶来,将他救出去,这才几天的时间,他便安然无恙了,若不是徐昭宁医术了得,那便是郡王府里留有后手。”
“徐昭宁本就是京城有名的草包,如何会医术,更不可能医术了得。”
君慕铭第一时间反驳,在他看来,即便是徐昭宁比以前更聪明,还会招蛇驱蛇了,但依旧不可能会医术,毕竟之前可是从来没听说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