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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昭宁你这话是何意!”林珑咬牙看着徐昭宁。
“哟,不装了呀,这样直呼其名多好呀。宁姐儿宁姐儿的叫着,还以为你有多疼爱我这个元配出的嫡女呢。”
像是没看到林珑的怒气,徐昭宁仍然嬉皮笑脸的埋汰,“阳哥儿刚中毒,林大夫都还没分辨出是何种毒药,便这么笃定是我给阳哥儿下的毒,而且一点也不着急,仿佛……仿佛早就笃定自己一定可以拿到解药似的。”
“不如夫人来跟我们大家解释一下,你为什么会这么笃定毒药是我下的?不,换种说法便是,你为什么会知道阳哥儿中的是什么毒,难道这毒药就是你这个当娘的给阳哥儿下的,为的便是诬陷于我,将我驱出忠勇候府?”
一边说着,徐昭宁面色的神情更加的凝重,到后面时,林珑竟是从她脸上看到了如徐仁裕身上常有的那种嗜杀之气。
“徐昭宁你在瞎说什么!你跟阳哥儿不和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你要对他下毒自然有你不可见人的目的。既然是你下的毒,那你就一定有解药……”
见徐仁裕父子已经信了林珑大半的话,徐承让心里一急,目光在房间里四处巡视。
“这些糕点是谁送来的?”
他的话让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桌子上的糕点上,徐承客最先反应过来,“阳哥儿最喜欢吃掐丝玛瑙糕,所以在他的房间里发现这些不是很正常么!”
徐承让往房里走了两步,捏起一块玛瑙糕然后放到鼻间轻嗅。
“自是正常,那徐候爷可知道府中何人会做这玛瑙糕?”
“林氏身边的丁香就会做,”徐承客有些不喜徐承让这反客为主的行为,但还是实话实说。
然后便见徐承让将玛瑙糕捏碎成粉,厉声朝林珑喝道:“可真是好个毒妇,人说虎毒不食子,可林氏你竟然想毒害忠勇候府的独苗!”
“徐承让你这话是何意!”林珑心里大骇,可她依旧强自镇定,冷眼横扫徐承让。
“老候爷久经沙场,该是了解,有些毒药可是无色无味的,下到人的吃食里能让人毫无防备之心。”
见徐仁裕轻轻点头,徐承让扯嘴一笑,“桌子上这被咬了一半的玛瑙糕说明阳哥儿在吃的时候便正好毒发,这已经能说明很多东西了。”
“所以,林珑明明是你自己给阳哥儿下毒,却故意诬陷到宁姐儿身上?”
“我不是,我没有。”林珑被徐仁裕的厉声给吓住,她猛地后退两步。
“事实摆在眼前,阳哥儿之所以中毒是因为吃了夫人让人送来的掐丝玛瑙糕,那么请问夫人,阳哥儿他可是你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儿子啊,你如何下得去这个手呢?”
徐昭宁也走进屋子来,站在徐承让的身边,叔侄二人像是形成了统一的战线。
“我没有!我怎么可能会对阳哥儿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