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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啊,谁就一定该死了。”
“谁还不是爹娘生的,皇室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公主,真是白瞎了好出身。”
“我看该死的人是你吧!”
“就是啊,徐家药堂免费赠药看病,你身为皇室不但不奖赏,反而还故意给人下毒来闹事,依我看,你这样的人就该扔出去。”
“对,掌柜的将她给扔出去吧。”
所有人都将矛头对上了和乐公主,有胆大的甚至摸出怀里刚买的鸡蛋咂向了和乐公主。
有一就有二,有了开头后面的观众便没了禁忌,所有人将和乐公主给围了起来,她领来的那些侍卫有心想拦,但实在是抗不住现场的人数太多。
所有人都没有注意的时候,司景昱上前拉着徐昭宁的手,将她牵到明烛公子身边,并朝她向担架的方向抬了抬下巴。徐昭宁挑眉,便见明烛公子朝她轻轻地摇了摇头。
她再回头看司景昱,司景昱在她手心捏了捏,暗示之意不言而喻,徐昭宁心里怪异,再看那明烛觉得有几分熟悉。
来不及多想,她蹲下身,替担架上的人重新把脉,手中银针出手,封住男子的几个要穴,然后又从怀里掏出一颗红色药丸给男子喂了下去。
药丸下腹,男子突然就狂吐起来,徐昭宁招来明婵,要她去街角买一碗牛奶来。
牛奶一到,徐昭宁示意明烛公子接过牛奶,然后在北风的帮助下,将牛奶给那男子喝下。
“你们为什么都跟我过不去,明明是她徐昭宁没本事又好大喜功,弄些假药酒来戏弄你们。”
那边和乐公主顶着满头蛋清大声咆哮着,可她的话才出口便被闻讯赶来的,第一个看诊的壮汉给打断,“我呸,你说徐家药堂的药酒没效,那我的腰怎么就好受多了。明明是你心思不纯,有意陷害徐东家,还不惜以人命相胁,你这样的人才是最可恶的。”
“她徐昭宁若真有本事,就将那人的鹤顶红给解了呀。”
和乐公主不服气,依旧大声地嚷嚷着,将围观者的注意力重新聚焦到徐昭宁和中毒男子身上来。
“毒已解,再吃几幅药清理身体里的余渣便可。”
依旧是那低沉的嗓音,众人回头,见明烛公子正端着一个空海碗起身,风吹过,他脸上长长的帷幕轻轻拂动,无人看清他的模样,但却被他口中的消息震惊。
鹤顶红不是无解?可是这明烛公子说什么?
毒已解?
“你胡说!鹤顶红怎么可能会有解药。”
和乐公主怎么也不相信这么一个结果,但明煜公子却只是淡淡地又重复了一句刚才的话。
“鹤顶红并不是无解,只是解毒过程比较麻烦而已,此人尚未脱离危险期,仍需卧床调养,药方随后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