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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的顾忌这个女人不但不理解,如今还长了胆子敢为了别的男人来瞪他,这让司郡王的心情一下子变得很糟糕。
原本阴郁的天气也瞬间变得雷雨阵阵,只听他压抑着问徐昭宁,“在你眼里,我跟你所有的病人是一样的?”
“这……”徐昭宁想说这是什么问题,明明在说赫连玉明的事情,怎么又扯到他身上了。
可她刚起了头,司景昱就打断了她的话,“还是说,你如今又想用你的一番热情换来赫连玉明的好感,让他对你刮目相看以身相许?”
这话所包含的意思可就深了去,徐昭宁脸上的轻松和随意慢慢敛去,她目光清冷地看着司景昱,“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觉得我趁着看病的功夫,跟赫连玉明乱搞男女关系?”
男人吃醋是情趣,可三天两地、不分场合地乱吃醋,那就是不懂事坏脾气了。
而且徐昭宁并不喜欢别人质疑她的工作,她自认为只是将赫连玉明当成了自己的普通患者而已。
或许是因为徐昭宁突然冷下了脸,司景昱的气焰莫名地低了几分,可依旧有些愤愤不平,“本王当初寒毒发作,你说一连两次的急诊背了老命,可如今你为一个初次见面的赫连玉明半夜耽搁休息不说,更是情愿为他担手术的风险,你敢说你没有将他放在跟本王同样的位置?”
“我……”徐昭宁有些头疼,她当初一天两次的救他,那是因为情势所逼啊。执意要为赫连玉明手术救活他这条命,更是为了以谋后续,虽说情况不同,但在某种程度上来说,她的目的是一样的。
唯一的意外便是不该迷上了司某人的那张脸,又被他盖上了戳。
可她的头疼看在司景昱的眼里,却变成了心虚,以为她真的将赫连玉明当成了他的备胎。
“徐昭宁你果真是见一个爱一个呢,呵……”
不同于任何一次的轻呵,这次司景昱双眸里迸出来的煞气,让徐昭宁倒退几步。
眼见着司景昱衣袂掀起,巨大的罡气倾泄在屋子的每个角落,离徐昭宁最近的一个茶杯受不住地被震裂开来,瓷屑四溅,在即将碰到徐昭宁时,一道身影比徐昭宁本人更快地替她挡下。
瓷片溅到他身上,迸入衣帛间依旧发出沉闷的响声。
徐昭宁已升至头顶的怒意,在这一刻消散。
扳开他紧扣自己腰身的双臂,徐昭宁刚抬脚又被抱了回去,“本王不同意!”
“不同意什么?”
“不同意你对赫连玉明动心思,不同意你去看赫连玉明的果体,不同意你为了让他活命而承担风险四处折腾。”
“这就是你别扭的原因?”徐昭宁除了扶额,已经做不出旁的举动。知道他是吃醋,可也没想到理由会这么奇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