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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就不认他们!”抱着他的脖子,徐昭宁眼里亮闪闪的,见他惊讶的抬头,她又浅笑着解释,“我这辈子就认定阿昱了,如果武王他们一家要对我们横加干涉,那我就不认他们当外祖,反正我有阿昱就够了对不对?”
“真的吗?”
“当然,除非哪天阿昱不要我了,我就……”
“永远都不会,只有昭昭不要阿昱的。”紧紧地抱着怀里的人,司景昱眼里暗光浮沉,只要昭昭还要他,他就不能沉浸黑暗,他的昭昭怕黑,他得保护她。
“嗯,乖!昭昭也会一直都要阿昱!”摸摸他的头,没错过他眼里一闪而过的狠戾,徐昭宁心里暗忖,得尽快找到解蛊之法才是,可她现在连蛊虫的种类都还没查清楚,真是让人头疼。
武王府门口,荣桥做了不少的准备,留了认识徐昭宁的成伯和玉娘在,见到徐昭宁从马车上下来时便高呼,“奴婢(老奴)见过小小姐。”
“成伯、玉娘你们客气了,”徐昭宁朝他们点头示意,然后主动牵起司景昱的手,向他们介绍:“这是司郡王,也是你们的姑爷。”
暗示的意思很明显,成伯和玉娘立即会意,接着高呼,“奴婢(老奴)见过姑爷!”
“免礼,司北将本王给武王准备的见面礼奉上。”
回牵着徐昭宁的手,外人面前的司景昱依旧声音清冷淡漠。
第484章初见,下马威
虽不是第一次来武王府,但这次徐昭宁还是感觉到了震惊,似乎在进门的那一刹那,便感觉到了独属于边关的萧瑟和悲壮氛围。
成伯领路,不忘悄悄地告诉徐昭宁,“原本世子爷是要亲自在门口迎接小小姐的,只不过被王爷给罚跪祠堂了,所以不能来接小小姐。”
“罚跪祠堂?为什么?”徐昭宁微微皱眉,心里暗忖,难不成这武王是想给她一个下马威?
“这,原因老奴并不知晓。”成伯擦了擦额角的汗,因为徐昭宁犀利的目光而惭愧。徐昭宁听了这明显不走心的回答,意味深长的扫了成伯一眼,然后继续往前走。
刚靠近正厅,便明显察觉到一股劲流朝自己逼来,徐昭宁想都没想的准备反击,司景昱则是明显比她更快,十成功力的一掌拍了出去,跃身而出的武王被他拍了个趔趄,有些脸红脖子粗地朝厅内的两个儿子吆喝,“你们两个出来,今天若将这病殃子给揍趴,老子重重有奖。”
果然,正厅里马上窜出来两条矫健的身影,直奔司景昱。
徐昭宁被他们父子三人这波动作给惊的傻眼,说好的是武王府唯一的表小姐,地位非凡,受尽宠爱呢?
这一来就动手,难不成这就是武王府的特色不成?
可是容不是她发愣,就见武王府再次朝她拍掌而来,徐昭宁顿时就怒了,扯着嗓子冲他吼了句,“雾草,老头你不要太过分!”
“哼,身为武王府的后人,若是功夫不过关,那就别进武王府的大门。”
徐昭宁简直就呵呵了!
被他们漠视十五年的原主弱如病鸡,若不是她徐家主的气势在,刚刚那一掌就已经将人给拍死了,他们竟然还敢提武王府血脉?
“我才不是武王府后人,我是有娘生没娘养的野草,高攀不上你们武王府的血脉!”气极的徐昭宁冷着脸朝武王进攻,手中银针闪闪,招招直逼武王的要害,半点手下留情的意思都没有。
“你算哪门子的野草,老子这些年白喂你了不成!”武王显然也是被徐昭宁的话给气到了,唬着脸开训,在发现徐昭宁招招致命后,面色更加的难看。
“好啊,你翅膀硬了是吧,竟敢对老子动手了,当年你娘跟老子切磋时,都不敢对老子下杀手,你个兔崽子,还敢对老子下杀手了,今天老子不好好地教训你,你真当自己不是武王府血脉了是吧。”
“我呸!我从来就没当自己是武王府血脉过,刚愎自用、任人欺骗、做事不动脑子,这样的血脉你免费送我我都不要!”
徐昭宁很清楚自己的功夫比不上战场对阵几十年的武王,但她嘴皮子厉害呀。即便是打不过,好歹也要出一肚子的怨气不是!
“我告诉你,虽然徐承客有些渣,但整个忠勇候府没有我算计不过的人,我觉得这样的人家很适合我生活,跟你们这所谓的什么外祖家比起来,我跟他们感情深多了。”
“还有,要不是看在荣桥的面子上,你以为我愿意过来跟你们相认?当年你们扼杀了我娘的爱情,如今还想插手我的亲事,我呸,谁给你们的脸呢。”
“我告诉你,老头,你若识相的便让你两个儿子收手,若敢伤了我家阿昱一根汗毛,我就死给你看,你信不信!”
仗着自己身形灵活,徐昭宁每避过武王的一招,嘴里便是噼里啪啦的一大堆。可怜武王既要防备自己真的伤了她,还得听她这长串的话,忙的是直喘粗气。
“你,你个死丫头,一个病殃子而已,也值得你这么放在心上吗?还有,什么叫我当年毁了你娘的亲事,你娘她是自己要嫁给徐承客那个窝囊废的,跟老子有什么关系。”
“我呸!我娘明明喜欢的是祁以寒,可你不让他们在一起,还让我娘在怀了我之后,另嫁他人,让我当了十几年没爹没娘的孩子,我不该怨你吗?”
“你说什么!你娘当年嫁给徐承客时就怀了你?可她之前明明不认识徐承客呀?”武王突然停手,面色严肃地看着徐昭宁。
徐昭宁却不停手,银针堪堪地擦过武王的脸颊,成功地在他脸上划下一道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