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OY看了我很久,慢慢地,将手搭上我的肩:“不会的,展凡,你听我说的——你什么事也没有。”
“不可能,我——”
“相信我——”他一字一句地说,“杀人的,是我谢志宏。”
有什么东西,烫烫地滚过心底,我只能一直地摇着头,任他瘦削的面容在我眼前模糊。
“你的事情,我都知道——你还有很长的人生,不象我,早就陷在一团烂泥中了。”他枯涩地一笑,“能帮帮你,也算我这一辈子唯一有益的事吧?”
不要这样!你不要也不能对我这么好!你知不知道,你这样会让我——
永远都觉得亏欠你!
我一把拥住他也在因为害怕而瑟瑟发抖的身躯,沉默良久:“我绝对不会这么做。我们会有办法的。”
即使害怕即使恐惧即使无计可施,我也不要懦弱地躲在别人的庇护之下——踩着别人的痛苦才能完满自己的幸福,我做不到,永远都做不到。
“会有办法的。。。。。。”我再次重申,眼睛开始四处打量这个我似曾相识的街道。
不过十五分钟,我带着ROY,敲响了那个我以为再也没机会见到的大门。
门应声而开,衣冠楚楚的邢望,站在一脸狼狈的我们面前,唇边,依然带着那抹似笑非笑的讥诮:“我知道,你会来找我的。”
“。。。。。。为什么。”
“直觉。”
不过十五分钟,我带着ROY,敲响了那个我以为再也没机会见到的大门。
门应声而开,衣冠楚楚的邢望,站在一脸狼狈的我们面前,唇边,依然带着那抹似笑非笑的讥诮:“我知道,你会来找我的。”
“。。。。。。为什么。”
“直觉。”
“他已经休息了。”邢望递过一杯蓝山;在我面前坐下。
我接过来;任凭自己复杂的双眸氤氲在蒸腾的热气中;天知道;我连双手都在微微打颤;我恐惧我害怕!可是我只能竭尽全力地以平静的声音说道: “明天早晨;你送他回本色,不要告诉他我去了哪里。”
他挑高了眉毛: “你要去哪?”
我抬起脸: “…自首。”我还有什么办法;不拖累ROY;已经是我所能做到的极限;我只能那他带到这里;祈祷邢望能替我照顾他一晚;若是他还清醒;又怎么会让我去自首。
邢望象看外星人似的看着我:“你来找我就是为了让我照顾他一晚。”
“。。。要不然,我还能怎么做?”我苦涩一笑,“你倒是教教我啊!”
“展凡……你真让我迷惑。”邢望突然伸手抬起我的脸,“你明明那么高傲,有时又软弱地不堪一击。告诉我哪种才是你的真面目?”
我挣开他,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
“那个男人已经送医,没事了。他未必有胆子回去找你老板算帐,你放心,没有什么后患。”邢望缓缓说完,看着我震惊的表情,忍不住讽刺道,“怎么,你来找我真不是想求我帮忙?”
我长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