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那晚和陆延的交流,陆鹤良把她往上托了托,低头吮了一下燕茯苓的耳垂,舌尖压着软肉厮磨。
他低声问:“想打耳洞吗?”
燕茯苓迟钝地“嗯?”了一声。
她仰头问:“您陪我去吗?”
陆鹤良摇头,弯了弯眼睛:“让陆延陪你去,他有经验。”
燕茯苓一下来了精神:“陆延也有耳洞?”
陆鹤良轻轻笑:“你没发现?”
燕茯苓又埋进他怀里:“我没注意过……明天见了他,我再看看。”
腕表已经被摘下放在床头,陆鹤良微微起身看了一眼时间。
堪堪经过零点。
他躺回燕茯苓身边,女孩子眨巴着眼睛望着他,似乎也意识到时间翻到了第二天,突然起身朝他倾过来,在他脸侧亲了一下。
吻很软,湿乎乎的,做完的时候,给她喂过水。
“圣诞快乐,陆鹤良,”她的声音也软软的。
似乎觉得不够,燕茯苓又亲了一口,道:“元旦快乐,新年快乐,元宵节快乐!”
陆鹤良被她逗笑,揉了揉她的头发。
“太早了。”他道。
燕茯苓摇头:“不早的,而且……我要做第一个跟您讲的。”
她埋进陆鹤良怀里,紧紧抱着他的腰,小声道:“我喜欢你,你早就知道的。”
“我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的那种。”她一遍遍说。
陆鹤良盯着她看了一会儿,起身把她再度压在身下。
“刚不是说不……”燕茯苓还想再问,被陆鹤良以唇舌堵住。
“后悔了,”他低低道,抓着她的手拉到上面按住:“乖,再给我亲一会儿。”
陆鹤良暂时觉得自己还活在平安夜的氛围里。没有古老民族传统意蕴笼罩着的喜乐和吉祥,这一切让他感到轻松的宁静。
平安夜,如果能长长久久地待在她身边,他会觉得这就是平安。
以此为点,如果接下来的时间是一个圆周,他会想办法把半径努力延长。
——————————————
袜子说的是dinotaeng的,tb可以买到,唯一的缺点是袜口太松了包不紧秋裤裤脚(汪汪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