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夏夏连忙道:“你别沾的全身都是,他们这样的好恶心。”
“我们知道错了!我们真的不敢来了!”
那两个男人自知跑是跑不掉了,只能拼命求饶。
可他们刚刚对朱夏夏打那种主意,想也知道姜凌风是绝对不可能放过他们的。
走到那两个男人面前,他一手抓着一个男人的头发,将他们拖离了那两滩尿液。
他们下意识想要去拿下姜凌风,结果就看到朱夏夏将手里的煤球钳子高高举了起来。
她刚刚怎么眼都不带眨下的,对着他们老大脑袋开瓢,铁了心要他们老大死的那一幕都还历历目。
顿时又吓得不敢再有动作了。
姜凌风将他们拖到干净的地方,抬脚就要往他们腿间踹。
他们连忙抱住姜凌风的求饶,“放过我们吧!我们有钱!我们赔你们钱!五千……不不不,一万。我们一人给一万。”
“可我不想要钱!”朱夏夏直接拒绝。
可笑,她缺这么几万块吗?
“那你们大不了报公安,怎么能动用私刑?!”
他们的话意未落,姜凌风已经一脚踩了上去。
被踩的那个男人都没能发出惨叫,就只是闷哼了声就晕了过去。
他立刻抽脚,又要去踩另一个。
可另一个手脚并用着就想要逃,姜凌风直接在后面就勾踹了脚,他痛的嗷呜一声,抱着受伤的地方来回打滚。
朱夏夏这才冲算是满意了点。
她四下看了眼,找到个窄小堆放杂物的死胡同。
“凌风哥哥,你把他们全都拖到那去。”
“好。”姜凌风应下声,就走回去把最先晕过去的两个,拖了过去。
朱夏夏也把后面两个已经都痛晕的男人,一起拖拽了过去。
姜凌风刚想说他去找点水,把他们泼醒,朱夏夏就已经伸脚踩在为首那男人的腿间。
男人在昏迷中发出声吃痛的闷哼,人也清醒了过来。
姜凌风皱了皱眉,仔细盯着还没他巴掌大的小脚。
回去以后他得好好给小知青洗洗,真是不讲究,什么脏东西都乱踩。
为首的男人看了眼周围的环境,又看了看自己的同伴,整个人都瑟瑟发起了抖来。
“你……你们要干什么?这是法治社会,你们还想杀了我们不成?!”
“我们这只是在遇到危险时,做的正常抵抗和反击。再说了,你们敢报公安吗?敢被公安细查吗?流氓罪可是要吃花生米的哟。看你们刚刚做的这么熟练,应该不只犯过一次吧。你们应该感谢我们足够仁慈,只是收缴了你们的办案工具,而没有把你们送去吃花生米。”朱夏夏眨巴眨巴乌亮的杏眸,话说那叫一个无辜。
其实要不是他们床底下现在放了两大袋金子,怕被反咬一口,她肯定就报警了。
“你们不报警是想让我们供出,收买我们,让我们要你们命的人?”男人强忍着痛,咬牙问。
“不用,我们自己得罪了谁,我们心里清楚的。不过你们跑来对我们下手前,难道那人没告诉你,我们有多难对付吗?别说你们只有四个,就算是来八个、十二个也绝对不可能伤害得了我们。”朱夏夏故作好奇地反问。
然后就看见男人本就痛到狰狞的脸上,浮起扭曲阴毒的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