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高个泼皮那一声惨叫,把在场的人都吓了一跳,只因为他叫的实在太惨痛了一些。
虽然他马上就把手抽出来了,但之前动作太快,半只手都进去了。。。。
“哥哥。。。”
“哥哥,你没事吧。”
几个泼皮无赖连忙围过去,只看到他的手一阵通红,如同被蒸熟的虾一样,高个泼皮抱着手不断的哀嚎,“油是烧开的,疼啊,疼死俺了。”
“快快,带哥哥去看大夫。”几个泼皮无赖连忙扶起自家头儿,就想走。
但是,一个人猛然间跳到他们前面,挡住了去路。
锵——
一声金铁出鞘的声音,只见玄华手持长剑,冷冷的挡住他们几个,毫不掩饰的散发着煞气,“想走了么,诸位是不是忘了什么?”
一旁的百姓顿时开始起哄,“对啊,你还没跪下磕头,叫人家爷爷呢。。。”
“还有钻胯下,哈哈。”
“这就叫偷鸡不成蚀把米。”
高个泼皮忍着剧痛,偷偷的往不远处的茶楼看了一眼,看到了刘捕快那冷厉的眼光之后,当即就咬咬牙,噗通一声跪了下来。
咚咚咚!
“爷爷,爷爷,爷爷。。。”高个儿对着丁修磕了三个响头,叫了三声爷爷,正当他起身想走的时候,玄华再一次拦住了他。
“你是不是忘了,还有一个,从我丁修师弟的胯下钻过去。”玄华冷冷一笑,长剑丝毫不抖着指着他们。
高个泼皮咬咬牙,就当他打算学学韩信来个胯下之辱的时候,后面的丁修却发话了,“玄华师兄,算了,这事就这么过去了。”
丁修笑笑,“反正他也得到了该有的惩罚,咱初来贵地,是求饱腹而已,算了吧。”
说完,有些深意的往酒楼方向看了一眼。
“好——”玄华耍了个剑花,将长剑收回剑鞘,放了几个泼皮无赖离开。
等几个泼皮走了,丁修笑笑,大声喊着,“感谢父老乡亲们的捧场,现在我们随机给捧场的几位送点礼物,礼轻情意重,希望大家不要嫌弃。”
百姓见表演结束,还有礼物送,就纷纷围了上来。
“头儿,那个泼皮好像失败了,手都残了。”
茶楼的二层,刘捕头身边的一个兄弟正在和他汇报。
“嗯,我看到了,给他送十两银子,让他去看大夫,这帮人有两下子,竟然用真油锅表演取物。”刘捕头对于泼皮的手丝毫不关心,一个市井无赖而已,工具人,残了就残了,没啥大不了的,反而是对丁修的真油锅取物的戏法赞叹不已。
哪怕他武功如此高强,都没办法把手伸进滚开的油锅里毫发无伤。
而对方看起来并没有多强大的武艺在身,也就是他表演的戏法,是法而不是戏。。。。
刘安是安庆城里的总捕头,相当于现代的局长,而且这世界有武功,所以权势更大一些,县官都得仰仗于他们这些武人,每一个县城里的总捕头可能不是破案最强的,但一定是武功排前十的。
文不与武斗,而武却不与道斗。
行走江湖的,有三种狠人得罪不得,僧,道,尼,以及一些残缺不全,却敢做独行侠的。
而玄阳子虽然没穿道袍,但那天表演中的斗法,让他一眼就看出这戏班子的不凡之处。
所以才有了今天的试探。
“奇怪,他们的师傅哪里去了?怎么不见踪影了。”
“管他呢,只要他不在城里犯事就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