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
“我有事你会护短吗?”
“会!”
“我不做直播了你养我?”
“好!”
何贱贱呜呜呜感叹:“有个有权有势的兄弟真好。”
江城的拍摄已经结束,回到晋城,谢方舟被勒令搬回严家居住。
他对此非常乐观:“我就拿几件换洗的衣物过去,反正我迟早会回来的。”
赵沂也非常乐观:“赶紧劝你姐找个对象,她结婚聘金多少,我好做个参照。”
将衣服打包完,谢方舟撅了噘嘴:“为什么不是我给你聘金啊,反正给你聘金,不用参考,随便多少都可以。”
“真是越来越皮了,”赵沂刮了下谢方舟的鼻头,“今天不回严家住,好吗?”
“不行啊,我妈知道我一直跟你住在一起,她认为婚前就同居,很不成体统,必须分开住。”
“看不出你妈当过明星的人这么老古板,还要让你姐在我们前头结婚,”一想到严曼凝那可悲可叹的恋爱之路,赵沂像个泄气的皮球,哀怨道,“我们什么时候才能过上正常的夫夫生活?”
之前几天在江城,俩人摸黑起早,偷偷摸摸地像偷情,他都快崩溃了。
谢方舟也说不好,可能几个月,可能一年,可能十年。
总之在他姐结婚前,他们都要忍受两地分居之苦。
“所以,今天再多留一会儿,好吗?”赵沂不由分说地将他咚在墙上。
谢方舟锤了他一下:“前几天在江城,你不是每天都要咬,还不够吗?”
“我就想让你多留一会儿,你想到哪里去了?”他又在口头上占谢方舟便宜,“脑袋里整天都在想些黄黄的事情,到底是我不够咬还是你不够被咬?”
谢方舟愤愤地瞪他。
赵沂却嬉皮笑脸地吻他,谢方舟不配合,但在强而有力的墙咚下,愣是没挣脱。
直到把人吻软了,又把某人的某处给吻石更了,才抬眼问他:“到底谁不够?”
谢方舟整个人都没力气了,却还在嘴硬:“你不够!”
赵沂这回顺他:“好,我不够,这几天你都不敢叫出声,我也都忍着,所以今天我要尽兴咬一番。”
将人抱在床上,褪去衣衫,露出腺体。
将腺体稍稍拨弄柔软,就直接咬上去。
赵沂喜欢刚咬上去的时候,那种牙齿被腺体紧紧包裹的感觉,更喜欢身下人被他咬疼而发出的闷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