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人看起来都显的极为落魄,衣着邋遢,像是个把月都没换洗过一样,他们一边碰着酒瓶,一边在痛哭着诉说着什么。
“他们,在干什么?”林小白不解。
“中间那个黑衣服的就是那些人留下的眼线,在这里等候林坚,只是这个人是个可怜人,早年丧父丧母,之后的生活也是命运多舛,坎坎坷坷,在这里找到了同样命苦的人,得以倾诉,就变成这样了。”老人说道。
“这都行……”林小白满头黑线。
“你是林坚的儿子吗?”老人好奇的问,上下打量林小白。
“是的。”林小白点头。
“哦,我听林坚提起过,他有个十来岁的小儿子在御兽师学院,我看到你穿的学院服大致就猜出来了。”老人笑道。
“那林坚……。我爸现在在哪呢?”林小白问道。
“去云山猎杀异兽去了。”老人道。
“云山?猎杀异兽去了?”
云山也是望南城附近的一座小山,里面大多都是低级异兽,与望南城同等,是林坚这种低实力的人猎杀异兽的好地方。
“我不是给了他酒钱吗?”林小白诧异。
“好像是他的一个老友家人生病了,需要用钱,他们就一起猎杀异兽去了,还别说,林坚和那几个老友的关系还挺靠谱,虽说整天以酒悟人生,但出了点事大家一起扛。”老人笑呵呵。
“酒……既是良品,也是魔鬼啊!”老人长叹。
林小白有些思索,然后恳求道:“张爷爷,等我爸回来你告诉他先躲起来,尽量不要露面,这就当是给您的报酬。”
林小白从口袋里取出一万块钱递给老人。
“话我会传到的,不过这些钱就不用了。”老人笑呵呵推辞了。
“那就把这钱给我爸吧。”林小白把钱塞在老人手里,随后走出了张叔酒馆,回头看了看,自语道:“林坚果然被古元泉盯上了,幸好林坚去城外猎杀异兽去了,不然后果真是不堪设想,看来这个古元泉一日不死终究是个隐患啊!”
“走,去五木场。”林小白对鹰护法和鹫护法说道。
他们的巨翼鹰就在五木场停留,现在要去那里乘坐巨翼鹰才能前往异兽岭原的背面营救严将军的女儿。
……
望南城外,一处草丛旺盛之地,里面隐藏着大约二十来个人,每个人都在蛰伏伺机而动,有些杀机。
“古元泉少爷,好像没有林小白啊!这人基本上都进城了!”一个穿着灰色衣服的男人说道。
在他们的前方不远处,就是望南城御兽师学院稀稀落落的最后几个人,前面的大部队已经全部进城。
“难道这小子没有跟御兽师学院的人一起回来?”古元泉气的直咬牙。
“你们都看清楚了吗?真的没有林小白?”古元泉怒生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