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看看不就知道了。”老夫人也很吃惊。
王爷平静道:“那我们就先去看看吧。”说完,他首先起身,亲自出去看个究竟。
欧阳灵儿心中忐忑,也赶紧跟了过去。
三个走到了大厅,见到宋超激也在场,又惊又疑,随后才各自坐好。
两个男人跪在地上,低头不语,知道王爷过来了,内心紧张不安。
当他们看到欧阳灵儿也在场时,内心更是纠结不安,这双方都得罪不起,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宋超激心中更加没底了,这三个人都不喜欢她,她说的话,又会有谁会相信,如果那两个男人绝口否定,还反咬一口,那么她就算是掉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情况紧急,她也不知该如何去应对。
其中一个侍卫禀报:“王爷,这两个人装扮成运粪工,潜入王府,绑架这位丫寰,将她藏入粪桶,要把她运出去,幸好我们发现及时,把他们抓住了。”
王爷听后,面无表情,对宋超激道:“他说的是否属实?”
宋超激心中紧张,不知该不该把欧阳灵儿害她的事说出来,可是说出来也没有证据,更不能肯定那两个人会说实话,如果他们不肯说实话,那么,她反倒成了污陷,罪加一等,还是息事宁人吧,“是,王爷。”
宋超激心中虽然不服,可还是睁着眼睛说瞎话。
“你把事情的经过具体说一遍。”王爷道。
宋超激只好胡乱编故事:“我上午在湖边给花儿浇水,突然有人从背后扑上来,捂住了我的嘴巴,还用麻木塞起来,我喊不出口,又斗不过他们,就被他们绑了起来,他们说要把我卖到妓院,又要掩人耳目,所以把我装进粪桶,把我运出王府,还好被侍卫发现了,把我解救出来。”
王爷听后,对两个跪在地上的男人说:“她说的可是事实?”
两个男人正愁着不知如何回答,听宋超激这么说,也只好点头认罪:“是!”
欧阳灵儿心中的巨石终于着地,斜了一眼宋超激,算她识相。
宋超激不服气地回盯着她,心想:“有人为你撑腰,这回就先放过你。”
王爷也不怒,平静道:“把他们两个人押下去,关起来。”
“是,王爷!”
两个侍卫遵命,把那两个男人押了下去。
这事就算是告了一个段落。
宋超激回到西院,已是傍晚,刚跨进院门,就被一个人紧紧地抱住了,卜宏云有种失而复得的激动。
宋超激吓了一跳,原本就感觉彼惫,此时被卜宏云抱得那么紧,身体一软,直接瘫了下去。
卜宏云急忙将她打横抱起,宋超激闻着他身上熟悉的味道,意识到自己安全了,宋超激终于可以安心地休息一下了。
小麦从屋里奔出来,担忧道:“宋姐,你怎么了?”
卜宏云把宋超激抱进屋,轻放在床上,蹲下身来,紧握着她冰凉的双手,眉头紧皱,不断地揉搓起来,还不断地重复:“感觉怎么样?哪里不舒服?快告诉我!”
宋超激看着卜宏云紧张不安的样子,不想让他过多地担心,把内心所受的委屈忍了回去,努力地挤出笑容,安慰道:“我没事的,只是有点累而已。”
卜宏云这才稍微松了口气,“我去找大夫来看看。”
“不用了。”宋超激拉住他:“真的没有不舒服。”
卜宏云反握住她的手,还是不放心,柔声道:“欧阳灵儿真的没有把你怎么样吗?”
“没有。”宋超激果断地回应他。
卜宏云心中虽然疑惑,但听宋超激这么说了,也不好再问,柔声安慰:“没事就好……”
“宋姐,今天你到哪里去了?我们到处都找不到你,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小麦鼻子一酸,差点就哭出来了。
宋超激一急,努力地撑着要起来,卜宏云急忙扶住了她。
宋超激抱着小麦,鼻子酸酸的,一种温暖的感动涌上心头,眼睛也湿润了:“小麦,谢谢你!”
小麦愧疚地摇头:“都怪我,不能帮到你。”
宋超激安慰道:“别自责,真的不怪你。我不是好好的吗?
她把头埋进小麦怀里,许久,才转向窗外,见天色已晚,对卜宏云催促道:“你快回去吧,我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