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啊你,又不带套你混账
这个姿势进得极深,盛宁宁一张口就是嘤咛,尚存的理智还记挂着他没带套的事,心里又把人咒骂千万遍。
左云臣托住她后腰,盛宁宁身子微微前倾,敏感的花珠磨到拉链头,微凉的金属触感下,抑不住尖叫一声,身子猛颤,甬道猛烈地收缩着。
你要咬断我了
左云臣倒吸口气,肉壁不停蠕动,吸附着,他就像个初尝情爱的毛头小子一般,憋着满头的青筋抱着她激烈抽插。
啪啪啪肉体拍打声不断,每一次起落都像坐上云霄飞车,落点顶到内壁凸起的敏感,惹得盛宁宁眼泪直流,浑身直颤。
花穴里水流如瀑,每一次进出,淫液四溅,不仅裤子湿了,连坐垫也未能幸免。
怀了就生,怕我养不起?
左云臣发了狠,红了眼,恨不得身下那玩意就长在盛宁宁穴里。
想到盛宁宁怀上他的孩子,竟然生出前所未有的满足。
啊啊不行了
一股暖流喷出来,盛宁宁双腿哆嗦着,腰肢一软趴在左云臣肩上,嫣红的小嘴微张,仿佛一条离岸的鱼,剧烈喘息着。
头发湿漉漉地黏在脸上,两人的汗味与古龙水味糅合在一块,不算好闻。
左云臣狠狠抽了两下,一股脑射进了深处,盛宁宁微不可查地皱皱眉。
穴儿黏答答的,黏哒哒的汁液淌出来,稀疏的毛发都黏在一块,高潮余韵过后,盛宁宁没来由地有些烦躁,缓了会就要下来。
再让我待会。
左云臣仍插在里面没出来,紧紧抱着,亲吻她锁骨处。
以为是酒店么,还再待会!盛宁宁翻了个白眼,推开他,啵地两人性器分开,黏腻的体液顺着大腿根流下,淫媚至极。
盛宁宁扫了眼,就见左云臣刚疲软的性器又站了起来,顿时脸色一僵,衣服给我!
递去一包湿巾,看着盛宁宁比例极佳的胴体,虽然意犹未尽,不过差不多快到了,玩得太疯,一会真把她惹毛了,到时不好收场。
盛宁宁背对着他,擦拭干净。
旗袍是按照她的尺寸量身定制的,黑色衬得她气质更加清冷美艳。
原来的连衣裙没法再穿,盛宁宁收到袋子里,却到处没找到内裤。
我内裤呢!
左云臣耸耸肩,目露欣赏玩味:很长,不穿也没事。
旗袍裙摆到小腿肚,但开叉却在大腿这,盛宁宁羞愤交加,不穿就算了,她内裤落车里算怎么回事?!要是被人翻出来,她还要不要见人了?他到底把她当什么?!
这时,车速慢下来,拐了弯停下。
左总,到了。
天色微暗,窗外景色陌生,也不像是酒店宴会,盛宁宁心里一突,问道:这是哪里?
睨她一眼,左云臣托着下巴,笑道:上京,左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