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微微只听见心脏扑通扑通的跳,她一手捂住胸口,一手放在门把手上轻轻扭动,向外一推。“喵~”小老虎抬着小爪子猛地窜进了房间里。站在它身后的还有一个高大的身影。他看见小团子脖上带着的项链,嘴唇微微勾着,笑的灿烂。“喜欢吗?”
阎微微蹦蹦跳跳的点点头:“快进来!”
“不了,我还有事要忙。”
他的声音淡淡。来的快,去的也快。阎微微还没等把鞋柜旁的小手机拿出来索要联系方式,他的人影消失不见了。人走后,她抱着小老虎自言自语道:“原来这些礼物都是他送的呀,微微很喜欢~”“小花,你喜欢吗?”
小花棕绿色的眼眸滴溜圆的盯着她脖子上的项链,吐着舌头,萌哒哒的点头。“喵~”喜欢~小花如今用餐主要是以肉类为主,很少喝奶。但面对小主子房间里的奶,它照样是喝的放荡不羁。一个小碗,奶水被它溅的到处都是。谢鹤年到了酒店依然心神不宁,他被分配和周潋阳一间房,住在阎薄琛和张胜男的隔壁。1802房内。谢鹤年站在窗前看着外面的夜景。留着周潋阳一人放肆的躺在大床上,周潋阳大大咧咧的道:“鹤年你怎么了?看你心不在焉的,在想什么呢?”
周潋阳哪怕是神经再大条此刻也发现了谢鹤年的不对劲之处。谢鹤年罕见的从怀里掏出了烟,放在嘴边点燃,他的声音淡淡的沙哑,缓缓出声道:“有人刻意接近小团子的事,你知道吗?”
周潋阳的表情微微僵硬,手头的动作立马停止,快速的从床上跳起身走到谢鹤年的身旁。“你,你都知道了?”
谢鹤年神色微怒,声音低沉却具有压迫力:“如果我不问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告诉我?”
周潋阳低下头,有些心虚。他确实是忽略了谢鹤年的想法。“这件事我会解决的,绝对不会让她陷入危险。”
周潋阳拍拍胸脯,发誓道。谢鹤年冷哼一声:“恐怕事情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来之前,我特地去小团子的房间看了她,她说脖子上新戴的项链是你给的,我想……应该不是吧?”
“潋阳,你不应该如此的掉以轻心。”
说白了,两个人都是担心小团子的安危,可眼前的情况,没有一个人在小团子的身旁保护。两人手忙脚乱,也想不出任何办法。“砰!”
突然!隔壁传来了剧烈的摔东西的声音!谢鹤年来不及继续追问他迅速的打开房门,冲了进去。周潋阳则是另辟蹊径,从窗口翻越跳了过去。等到两人来到房间内,却被眼前的这一场面惊呆!张胜男被人打倒在地。阎薄琛不见了踪影。谢鹤年冷静的开口:“先别慌,我去隔壁房间看一眼,你先把剩男叫醒,问问她是否知道些什么情况!”
说罢,谢鹤年迅速的转移,去隔壁房间一探究竟。周潋阳瞟了眼地面上晕倒的张胜男,他蹲下身子检查,扒开眼白仔细看,原本正常大小的瞳孔,此刻却是放大了不知多少倍。黑夜中,根本无法看清她的眼白究竟还剩下多少,甚至残留的一丝丝眼白,还有着发乌发青的痕迹。他有节奏地按压她的胸口,想要将她苏醒。“咳咳咳!”
“胜男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阎总呢,他去哪儿了?”
很快,张胜男在周潋阳的摁压下逐渐醒来,睁开眼她猛吸几口气,重重的喘息后她回答:“我……是阎总把我打晕的,在外面月光照射进来的时候,阎总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发疯般的狂躁,他像根本不认识我了一样,不知从哪里拿出棍子把我打晕,而他自己则是像如同丧尸一般,别扭的迈着步,他打开房门不知去了哪儿……”周潋阳神色不淡定了。“那你昏迷之前可还记得他是朝哪个方向去的,是左还是右?”
张胜男揉着疼痛的头,她仔细的回想。“我想起来了,是右手边!”
周潋阳瞳孔微微张缩,右手边……这不就正是他和谢鹤年的房间吗?可谢鹤年刚刚出发的,明明是左手边的位置!不好!来不及了!周潋阳只能借着优势再次的从窗口翻了出去。他蹲在窗台上。清晰可见地看着阎薄琛像一只吸血鬼似的压倒一个女子。月光下。阎薄琛感受到刺眼,他抬起头看向窗台的方向。周潋阳只见他那一双发红的瞳孔尤为吓人。阎薄琛看到窗口有人蹲守,他无法继续进行刚才的动作,从女人的身上起来,他缓缓踱步到窗口。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周潋阳一只手握着旁边的墙角,另一只手则是立起来正对着阎薄琛所前往过来的方向。“对不住了,阎总!”
“等你醒过来怎么打我骂我,我都接受,可是我绝不允许你在自己毫无意识时的情况下做出这般苍天害理的事!”
咻的一声,从周潋阳的衣袖里发出一枚短针,直逼阎薄琛额头正中央。周潋阳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他精心制作的武器最后竟然会用在老大的身上,他的心中五味杂陈。眼睁睁的见着阎薄琛在他面前倒下,周潋阳从窗口跳进,扶住他即将倒在地面的身躯。谢鹤年在走进房间的那一刻,立马意识到了不对劲。原以为凶手会躲在这个房间,但这个房间不仅仅是封死的,今晚也根本无人居住。现在!只会是一种可能!谢鹤年用着最快的速度跑回房间,推开门看到正是周潋阳扶着倒下昏迷的阎薄琛。谢鹤年上前一把推开周潋阳,冷声道:“你做了什么?”
周潋阳知道他这是误会,开口解释:“胜男说阎总中了邪……”谢鹤年不可置信的看着,又看了一眼躺在床上浑身发抖蜷缩在一块儿的陌生女人。他气冲冲的质问:“说!谁派你来的?”
女人死死咬住嘴巴,很明显,她被眼前的场面吓得不轻,面对谢鹤年的质疑,她扭头贴着墙面,诡异的道:“这还用问么……他呀~”女人伸出细长的手指,一条细白的软臂轻飘飘的挥了挥,指向阎薄琛:“他叫我来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