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玢玢理理自己的红色裙摆,咳嗽了两声,擤了把鼻涕:
“傻了吗?我们直接坐车上半山腰,装备也提前运过去了。”
“你没事吧?怎么突然感冒了?”
夏玢玢面色一僵,咬紧牙,只拿眼瞪盛开。
见她不回答,沈熹推了把从来开始就没说过话的盛开,问他,“老夏昨天干嘛去了?”
盛开恍恍惚惚的抬头,如梦初醒,“什么?”
嗓音嘶哑的不成样子。
沈熹默默递纸巾过去,“你也擦擦鼻涕吧。”
盛开感激涕零的接了。
“你们这是怎么了?”她满头问号。
“昨天带她去我家新开的滑雪场玩了。”盛开哑声道,“没刹住,玩久了点,就感冒了。”
沈熹小心翼翼的开口:“玩久了点具体是指多少?”
夏玢玢幽幽道:“凌晨十二点。”
沈熹:……
牛批。
就这样第二天还能坚持早起参加活动,她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好半天,她终于憋出一句话,“你俩吃药了吗?”
“吃了也带了。”夏玢玢毫不在乎,“我没事,在车上睡一觉就好了。”
沈熹不放心的摸摸她额头。
还好,不烫。
正巧七班上完了,下一辆车轮到八班。
沈熹跟着人群慢慢移动,向车门走去。
有人敲了她脑门一下。
“别闹。”她以为是夏玢玢,头也不回,反手拍开。
“咳咳。”
那人故意咳嗽了一声。
沈熹“刷”地回头。
青年同样一身休闲装,俊美的脸上挂着笑意,看起来像个刚毕业不久的学生。
沈熹两眼亮晶晶的,“李寒星?!”
“说了多少次,要叫哥哥。”李寒星捏了捏她的脸,佯装严肃,“没大没小。”
她走出排队的队伍,站在一旁,对他笑了两声,“哥,你怎么来了?”
这几天他一直在局里值班,都好久没回家了。